不了栽赃陷害我的事实,长公主殿下刚才怎么说的,剁碎了喂狗!看在姐妺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收个残尸,狗啃剩下的骨头肉沫,有多少算多少,都给你放棺材里。你有什么遗言,我也帮你带到!”
姜悦说着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用一种惋惜怜悯的眼神瞧着她。“年纪轻轻的,何苦替别人担祸,自已却死无葬身之地?那些人早就存了弄死你的心,只不过没找到机会杀人灭口,否则不会连这些简单的问题都没帮你想好!说吧,他们是拿什么威胁你的?
长公主殿下在此,你不用怕!我也不会记恨你,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的。就像你说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姜悦的声音越来越温和,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水滴形的耳坠子有节奏的在姜珍眼前微微晃动,慢慢和她说话的声音融和在一起。
姜珍愣愣的看着她,眼睛一点点直了,脑子里像是生出一只钩子,钩着她相信姜悦的话。
姜悦语速更慢,柔柔的道:“好妺妺,告诉姐姐,是谁指使你害我的?说出来,姐姐帮你讨个公道!”
赵玉容愣愣的道:“是赵玉容逼我这么干的!是她爬床,也是她逼我诬陷你的!我刚出别院,她就指使她家那个车夫破了我的身子,我要不听她的,她就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我的元帕和贴身亵裤都在她手上,我不敢不听,我不想被浸猪笼……”
卧了个大槽!
姜悦一下攥紧拳头,恨的心直哆嗦。
她就知道这里头跑不了赵玉容,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赵玉容会用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威胁姜珍。
赵玉容跟前世害死姐姐那个混帐有什么区别?
姜悦指甲抠进掌心,用那股疼劲儿压住心底翻腾的恨意,咬牙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
姜珍茫然摇头。
姜悦指甲几乎捏折,盯着姜珍暗骂一声猪,不,猪都比姜珍聪明!
她凝眸想了想,突然道:“带你见赵玉容的那个人,叫什么?是太监还是宫女?”
姜珍呆呆的想了半晌,嗫嚅道:“……是个叫小德子的小太监!他管赵玉容叫表姑娘……”
果然如此!
姜悦慢慢站直身子,回头目光平静的看向福康长公主。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她把牌面全掀开了,剩下的就看这老太太想怎么办。
“好!很好!”福康长公主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没头没尾,却带着要吃人的戾气,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姜珍却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失声尖叫,“我没撒谎,全是姜悦这贱婢指使我干的,求长公主饶了我一命!”
福康长公主连眼风都没往她身上撩,手一扬,先前那俩个嬷嬷立刻捂住姜珍的嘴把她拖了出去。
屋中重归寂静。
福康长公主神色凌厉的盯着姜悦,“你以为哄着姜珍说些胡话,就能自证清白?本宫就能饶了你?”
姜悦抿着唇没吭声,这他喵的都是废话,能不能的,决定权在我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