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凌瞪了她一眼。
“啊?难道你是处*男?”姜悦心里话脱口而出,说完立刻意识到不对,‘呯’的关门,当缩头小王七他哥。
这年头,处*男可不是啥夸人的词!
路凌本来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可瞧她那做贼心虚的样儿,猜也猜出来了。
不由的咬牙,行!你给我等着!
我要不让你哭着求饶,就算我不*举!
柳老栓见姜悦进屋后就再不出来了,而路凌坐在门口气定神闲,他一下咂摸过味来,老脸发烧。回头狠狠瞪了柳逢春一眼,白在城里干活了,这点儿事儿都不懂。
“行了,都回屋该干啥干啥。”柳老栓吆喝完马氏婆媳,抬眼看见柳逢春还杵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姜悦那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瞅啥,赶紧干活去!”
“路娘子她……”
“人家媳妇不用你操心,赶紧走!”柳老栓扯着他就走。
柳逢春也觉出事情可能没他想像的那么吓人,可心里依旧放不下,一步三回头。小伤也是伤啊?
路凌眼睛倏的眯起来。
柳老栓走着走着也觉的不对劲,厉声道:“三儿,你是不是对路娘子动了啥歪心?”
“没、没有!”柳逢春飞快的低头。他那不是歪心,是一腔坦诚热烈的爱慕之心。
“没有就好。”柳老栓松了口气,犹不放心,恶狠狠的警告道:“你往后离路娘子远点,那姓路的心狠手辣,真让他找个茬打断你的腿,老子可没钱给你治。”
骂完又换了副好脸哄道:“爹知道这几年苦了你了,你再干几年,把你哥欠的赌债还上,爹就给你说媳妇……”
柳逢春闷着头不吭声,其实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路娘子惨白的脸和她沾了血的裙子。
她流了那么多血,咋就不去医馆呢?她到底怕什么?
柳逢春一下站住脚……不对,路娘子肯定不是挨打那么简单!
姓路的都是半夜里折磨路娘子……她下身流血……
柳逢春突然想到一种即恶心又残忍的可能……越想越像,没错,肯定是这么回事!
他死死的攥紧拳头,愤恨的身体直抖,隐隐的又升腾出一种无法言表的激动。
如果真是那样,他和路娘子……也不是不可能!
姜悦不知道柳逢春心里想什么,她现在只想死一死。
体内寒气太重,下腹疼的像有人在拿刀在里面刮,躺了一天才也没缓解。
吃完晚饭,姜悦强挺着把路凌泡脚的汤药端来,又把针包打开准备给他针灸。
路凌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疼道:“今天就算了,你不舒服。”
姜悦摇头,“不能断,断了不但前功尽弃,还会加重病情。”
“还有这种说法?”路凌满眼狐疑。
当然没有!
可我想快点把你治好,然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不必再忍受痛苦,我也不必担心沦陷。
姜悦垂下眼睛,故作轻松的道:“你好好配合,过年之前我就能把你的腿治好,走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和离书!”
路凌脸色瞬间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