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朕也理解,毕竟事关重大,如果鬼谷子在京,请他入宫一趟也未尝不可!”
他下旨道:“传鬼谷子明日入宫觐见!”
南郡王与上官云狄对视一眼,嘴角都绽开一抹冷笑。
接下来,云澈道:“朕出征之后,由皇后监国,为了制衡权力过分集中,朕钦点礼亲王,凤太傅,龙相,肖相,南郡王以及司空六人辅助皇后!”
此言一出,众臣又是一愣。朝中不是无人了,这六位辅政大臣随便一个都比皇后合适监国一职。
南郡王首先反对,他半分情面也不给云澈,道:“皇上此举实在糊涂,咱们宋国人才济济,怎就让一个女子监国?传出去,叫天下人如何看到我们宋国?别国的君主也会笑话我们宋国,说我们宋国要依仗一个女人主持朝政,这叫四方蛮夷笑话的事情,我宋国是万万不可为!”
镇国将军的儿子陆子岚却道:“郡王此话,下官不认同,皇后贤明,又沐浴天恩,昨日祭天之时便可知上天对皇后寄予厚望,再说,当年皇上登基之时,也是由懿德太后摄政,辅助皇上直到皇上亲政,这段期间,怎没有人说懿德太后的不是?再说,如今情况有所不同,皇后只是监国,有六位辅政大臣在旁,并非全然把握朝政,而皇上也只是出征,不日就会凯旋回归,到时候朝政归一,和现在没有任何的改变,南郡王如此反对,莫非,是南郡王自己想坐监国一职?又或者,南郡王是别有居心,另有所图?”
子岚字字带刺,逼得南郡王面容突变,他盛怒看着子岚,厉声道:“黄口小儿,入官场才几日就敢在大殿上胡言乱语诬陷本郡了?连你那没出息的父亲,对本郡说话尚且要毕恭毕敬的,就你也敢在本郡面前放肆?今日不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罢,一把拉着子岚的衣衫,就要扇他耳光。
南郡王在大殿上如此放肆,着实叫百官吃惊,这皇上还在呢,他怎就敢殴打朝臣?而且若说子岚出言不敬,可在这朝堂之上,各抒己见,有时候情绪激动也是常有的事情,若意见不合便要打人,这跟市井之徒有什么分别?
而且,这把皇上置于何地?
肖中秋适时出来拉着南郡王,劝道:“郡王是长辈,切莫跟小辈一般见识,而且,子岚所言也有道理,懿德太后当年也摄政治理国家,成绩斐然,既有先例,那皇上这个决定也算不得什么,咱们做臣子的,只需要专心辅助皇上,治理国家,多余的,咱们都不要计较就是了!”
若方才子岚的话是从肖中秋或者是任何一位老臣口中说出来,那南郡王也不会如此动怒,但是偏是子岚这个黄口小儿,入朝没几日就敢公然挑衅他的威严,他岂能容忍?如今听了肖中秋的话,忽然惊觉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如此轻易就被撩拨了情绪,在殿上打人,那皇上就是当殿治他的罪也不为过。现在冷静了下来,顿时后怕起来,这陆子岚是故意刺激他的,他情绪失控之后,满朝百官都会认为他不适合辅政,到时候他连这辅政大臣的位子都丢失了,那情况可就十分恶劣了!
看来,这陆子岚也非泛泛之辈,这陆振北一家,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