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时候,严冬为了忘记失恋的痛苦,竟然找了一份家教做兼职,给一个五年级的孩子辅导作业,预习课程。
凌夏听说之后,瞠目结舌,直为那孩子的前程担忧。她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问严冬:“你心理怎么这么阴暗?”
“我?”严冬十分不解,“我利用假期打工,丰富社会实践,补贴家用,哪里就是心理阴暗了?”
凌夏撇撇嘴:“打工又不是只有当家教这一种选择,你可以去快餐店,或者去发传单。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水平,语文滥用成语,数学基本靠蒙,英语选项靠抽签……去辅导学业,这不是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吗?”
“哎呀,不会的,我很认真地在教课了。”严冬死不认账,还在辩解,“为了保证教学质量,我还提前先把五年级的课程都看了一遍,准备可充足了。”
凌夏咧咧嘴,表示不信。
严冬果然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我承认,有些地方我是弄不太明白,讲起来也磕磕绊绊的。所以啊,我这不是来向你求助了,你是我的救兵呀,一定得帮我才行。”
“我就知道……”凌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真的是连五年级的问题都搞不定。”
严冬十分委屈:“你这是不了解情况,现在小学生的课程都好难呀,跟我们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你就帮帮我吧,帮我带几天数学吧?”
凌夏警觉地和她保持了距离:“带几天数学,具体是几天?”
“唔,也就,五六天、七八天……总之不会超过十天的。”严冬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得一脸讨好。
“你从实招来,让我帮你上课,你干嘛去?”凌夏才不吃她那一套糖衣炮弹,总能第一时间剥开外皮看到本质,“你肯定没安好心!”
事实证明,严冬果然暗中打着小主意。虽说有些作业她的确辅导地很吃力,但主要的原因,是她临时决定要出去玩。可是人家孩子家长把费用都支付过了,她当然没法跑路。没有办法,严冬就跟孩子家长谎称自己家里有事,请她的同学过来帮忙带几天课。对方一听她的同学是海大的学生,欣然接受了。
于是,凌夏就顶替严冬,去当了一回临时家教。她从没做过家教,也没教过孩子,总觉得有点心虚。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成熟可靠些,凌夏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甚至还戴了一副平面镜。
严冬辅导的孩子叫莫康康,他家倒是离凌夏家不算远,几站公车的路程就到了。严冬说,康康的父母都是生意人,平时很忙,对他疏于照顾。康康成绩一般,脾气还有点倔强,给他辅导也得多花点心思,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不能急于求成。凌夏本来以为,不过就是小男孩任性一点,有些叛逆,多点耐心就好。结果没想到,现实比她预料地棘手多了。
第一天的时候,凌夏拿了康康期末考试的数学试卷,认真地给他讲解错题,还总结了一些很实用的方式方法,有助于他理解。结果,康康全程沉默,不说自己明白了,也不说自己听不懂。凌夏没有办法,只得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讲给他听。最后讲得口干舌燥,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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