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要来找你。”吴坤宇回答。
凌夏点头:“知道了,晚上我会抽空给她会电话的。”
吴坤宇又问:“这个严冬是你的高中同学吗?”
“怎么了?”
吴坤宇笑笑:“没怎么,就是觉得她说话很有意思。我接了你的电话,刚说了一句你好,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咋呼起来了,‘哟,凌夏,你怎么变成男人的声音了?是我记错了号码,还是被军训折磨地变性了’。我一句话都插不上,足足听她自言自语了一分钟。”
凌夏听了也笑了,这的确是严冬一贯的风格:“她就那样,为人处世全凭一张嘴,成天嘚啵嘚啵的,特别来劲儿。”
“这种性格倒是挺好的,乐天开朗,应该很好相处。”吴坤宇说,和严冬的意外通话让他心情十分愉悦。
只是那时的他们都太年轻乐观了,从来没想到一通电话,会改变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军训的最后一天上午,全体大一新生进行汇报拉练。偌大的体育场内,各个学院分坐在看台上,依次下去进行表演。法学院和经济学院的座位区域紧挨在一处,凌夏扭着头眯着眼,不停地搜索着楚炀的身影。
耿直男孩吴坤宇就坐在她的正后方:“凌夏,你落枕了吗,怎么头一直歪着?”
凌夏深呼吸几下调整自己愤怒的心情:“您快闭嘴吧,好吗?”
她其实十分不擅长在人群中搜寻一个人的身影,哪怕对方是楚炀这么显眼的人,毕竟军训的学生都穿着一样的迷彩服,更难分辨。好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是楚炀发来了一条短信:我看到你了,我在你的左后方,最后一排。
凌夏猛地扭头,幅度之大险些撞到规规矩矩坐着的吴坤宇,把他着实吓了一跳。凌夏顾不上搭理他,循着经济学院最后一排的学生挨个看过去。果然,她看到楚炀招了招手,阳光下他的笑容格外灿烂。
他身边坐着的人是李天源,也随着楚炀对凌夏招手微笑,一口白牙闪着光,也很可爱。
受到他们两个人笑容的感染,凌夏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开怀地笑起来。
楚炀似乎比刚开学的时候稍微晒黑了一点,但是比一般人还是要白皙很多。他朝凌夏晃了晃手机,意思是短信联系。
凌夏回过神,手速极快地编辑了一条信息:好久不见,军训终于要结束了。
楚炀回复地也很快:是呀,再不结束就要被折腾疯了。训练实在太累了,都没抽出空找你,也怕耽误你休息。
原来,他不是把她抛之脑后了!凌夏看着短信,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林纾喻就坐在凌夏身边,看到她莫名笑起来,一脸惊愕地问:“凌夏,你发春了,笑得这么销魂?”
“差不多吧。”凌夏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秋天了,万物复苏了。”
林纾喻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凌夏无视她,翻看着楚炀发来的信息:结束后要是没什么事,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吧?对了,预祝汇报演习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