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了眼房里的那张床,我就觉得大娘肯定是故意的,谁家的床这么小啊?
这明显的是张单人床好不好?
冥阎倒是笑得跟大尾巴狼是的,搓着手朝我慢慢逼近,一脸的银荡:“娘子,今天晚上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嘿嘿嘿……”
对于他这种幼稚到家的行为,我表示很无语,伸手指了指地上:“你睡地上。”
“不可能。”冥阎回答的即干脆又利落。
转身就先入为主的躺在了那张单人床上,半眯着凤眸,无比妖娆的朝我招了招手:“来,伺候爷,把爷伺候高兴了,赏你睡半边。”
回答他的只有飞过去的枕头,冥阎身手敏捷的接了过来,放在了床头,笑得很是欠揍。
“谢谢娘子这么体恤为夫。”
我这才悲哀的发现,这屋子里只有那一个枕头,而且我还很大方的送给了他。
但是,想让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门儿都没有,羊入虎口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我扫了一眼屋内,看在窗户的位置,有两条长形板凳,好在我身子瘦,占不了多大地方,拼起来应该能将就一夜。
我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动起了手来。
而冥阎侧身躺在床上,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在屋内折腾:“娘子,你确定不用为夫好好的疼你么。”
大功告成,我故意无视冥阎那张妖孽的俊脸,躺在我自制的床上,无比惬意的说道。
“床就让给老弱病残了,姐的身子骨硬朗,不比某些人,身娇肉贵。”
如果说我这辈子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就是心直口快,为人豪爽,所以我的人缘在会所里也是杠杠的。
但今天我却觉得这不是优点了,我想收回刚才的话,但时光不能倒流,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冥阎从床上飞身下来,给我来了个千坠。
哎哟我去,本来这凳子都窄,他这一压上来,我喘不上气不说,就连那凳子腿都有些受不了了,咯吱咯吱的直响。
“下去。”我推开冥阎的上半身,恶狠狠的低声说道。
他笑得很阴险,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身上的扣子,露出了精瘦的胸膛,看得我口水直流。
俯在我的耳边嗓声低沉的说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是老弱病残。”
话音刚落,我的唇上就覆上一片冰凉的唇瓣,冥阎似乎很享受折磨我,见我不配合,干脆用力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痛得我啊的一声,而他的舌头则像个强盗一样,趁机滑入我口,一阵翻江倒海的啃咬,痛得我的嘴唇又麻又疼。
直到我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耗干了,他才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