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盯着上官驰纠结的侧脸,笃定的说:“所以驰总,即使不考虑我的想法,为了你们大家,也绝对不能把我的身世说出来。”
他的表情是恳求的,上官驰突然一本正经:“季风,你真的不愿意认七爷这个父亲吗?”
“是的,这不是我临时不能接受,而是经过了一年多的深思,依旧无法改变的结果。”
“可是你该知道,如果我帮七爷找到了儿子,对我来说是非常有利的条件。”
“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对你再有利的条件你也不会那样做。”
上官驰淡然的笑笑:“不愧是跟了我十年,你对我可谓知己知彼。”
“驰总,谢谢你,谢谢你能尊重我的决定。”
“不用谢,冲着我俩这份交情,我怎能不顾虑到你心中的感受。”
晚上坐在家里的书房,上官驰拿着白天那份关于季风做过激光手术的资料,陷入了一片沉思中,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司徒雅走了进来,他慌乱把那份资料塞进了抽屉里,蹩眉问:“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忘记了,怎么,打扰你在意|淫我了吗?”
上官驰没好气地笑笑,将她揽坐到腿上:“你怎么知道我在意淫你,有可能我在意淫别人。”
“借你一百个胆子。”
司徒雅捏捏他高挺的鼻梁,“妈在厨房煮了牛骨汤,让你下去喝一碗。”
“不喝。”
“为什么?”
“我现在还需要那样补吗?不补都要憋死了,再补的话死快一点。”
司徒雅咯咯的笑:“有那么夸张吗?是妈亲自下的厨,给她老人家一个面子嘛。”
“那你去替我喝了。”
“开什么玩笑,那是给你补身子的,我喝了会起反作用的。”
司徒雅推搡他:“快去吧,我用你电脑下载个东西。”
上官驰坳不过她,只好起身准备出去,走到门边提醒她:“别乱翻我东西。”
“YES。”
他不提醒还好一点,突然这么一提醒,司徒雅便联想到刚才一进门,上官驰眼中闪过的慌乱,她悄悄拉开中间的抽屉,看到一张调查报告,拿起来一看,顿时惊诧的捂住了嘴巴。
上官驰到楼下匆匆喝了碗汤后就立马上了楼,一进书房的门看到司徒雅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手里拿着那份资料,顿时寒着脸过去问:“不是让你不要翻我东西吗?”
“你为什么已经确定季风是七爷的儿子却瞒着我?”
司徒雅振振有词的反问,好像做亏心事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你那冲动的个性,我还不是怕你知道后告诉七爷了。”
“告诉七爷怎么了?你本来不就在帮七爷找儿子吗?”
上官驰叹口气:“如果那个人是别人没关系,可那个人是季风,很多事就要从长计议了。”
“为什么?”
“季风不愿意认白七爷这个父亲,我视季风如亲兄弟,本来跟七爷的约定就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如今季风他不愿意认,如果我再把他供出去就有点出卖兄弟的感觉了。”
“怎么可能是出卖呢?”司徒雅与他的想法截然不同:“我认为季风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从孤儿变成非孤儿的身份差距,那只是一种心态问题,并不是没办法克服,他现在对父亲有隔阂,只要七爷想办法消除这种隔阂,父子是可以相认的。”
“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别人的问题总是那么容易解决,但是换到自己身上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七爷因为帮派的争斗弄丢了儿子,间接害得妻子寻了短见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季风是有理由嫉恨他的。”
“无论曾经在七爷身上发生过怎样的事,但他是季风父亲这一个事实也是无法改变的,我觉得不管是为了季风还是为了你,都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七爷。”
“我不可能那样做,就算再想拉拢那个人,我也绝不会利用自己的兄弟!”
两人达不成共识不欢而散,上官驰一再叮嘱她不可以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如果她泄露了秘密,他不会原谅她。
司徒雅没见过这么爱钻牛角尖的人,跟他无法沟通,她便决定找季风谈谈。
环境清雅的咖啡厅内,司徒雅打量着季风,开门见山说:“季风,我知道你是七爷的儿子了。”
季风眉一蹩:“驰总告诉你的?”
“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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