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晨伤感的说:“也许别人回的去,但是她,绝对回不去了。”
那一天司徒雅与赵亦晨分别后,回到家她便洗洗睡了,晚上上官驰回来,她也没理睬他。
一个星期后,就在上官驰准备要向谭雪云实施行动时,却赫然发现他放在办公桌底层的帐薄不见了……
脑子轰一声,他疾步来到卧室,砰一声推开门,生气的质问:“我的帐薄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司徒雅没好气的撇他一眼,冷冰冰回答:“没有。”
“你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爱信不信!”
司徒雅有些生气了,东西一丢就来找她,就这么不信任她吗?
“我的书房平时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进,也只有你知道那本帐薄放在哪里,你说你没拿,那你告诉我是谁拿的?!”
“我怎么知道是谁拿的?这个家里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就怀疑是我拿的?”
两人不知不觉就吵了起来,上官驰因为丢了重要的证据而恼火至极,说话的语气不免加重:“我知道你在心里埋怨我,埋怨我没有给你面子,现在你满意了吧?不管是不是你拿的,都如你所愿了不是吗?!”
他生气的转身出了卧室,砰一声带上了房门,司徒雅气不过,开了门吼道:“我说了没拿就没拿,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帐本的遗失让司徒雅和上官驰之间起了隔阂,上官驰还是对她很好,每日关心她的饮食起居,只是那种关心莫名的让司徒雅觉得不舒服,就像是一块放在火炉里的寒冰,明明冒着热气,却是冷的要死。
他不再提帐薄的事,她也懒得问,不问两人还能和和睦睦,一问的话就要开始吵架,她和上官驰很少会为了某件事而吵架,所以,偶尔吵一次,她都觉得不能适应。
只是上官驰的态度越来越令她不能忍受,就像很久以前那种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感觉,终于她沉不住气了,把他堵在书房门口,横眉竖眼的质问:“你还在怀疑我是不是?”
上官驰平静回答:“没有。”
“你有,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就有!你始终怀疑是我偷了你的帐簿,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我跟林爱关系是好,但我会好到为了她而背叛你吗?”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怀疑你。”
“你没怀疑才怪,你每天对我不冷不热的,不就是想宣泄你的不满吗?不就是想证明你说的那句即使最亲的人也会背叛你的话是对的吗!”
上官驰语重心长的叹口气:“小雅,你真的没有怀疑你,这几天我对你不够热情只是因为我丢了帐薄心情不好,请你体谅一下好吗?”
看他眉宇之间确实有一抹忧愁,司徒雅的心软了:“心情不好你可以发泄出来啊,又不发泄又不说,闷在心里整得别人跟你一起难受。”
“你现在怀孕我要怎么发泄,难道我要跟你大吼大叫吗?”
“比起你对我不冷不热,我情愿你对我大吼大叫。”
司徒雅拽住他的胳膊:“走。”
“去哪?”
“说事。”
她把他拽进了卧室,关了房门,一本正经的问:“帐薄还没找到吗?”
“恩。”
“除了我你还怀疑谁?”
他白她一眼:“说了没怀疑你。”
“好,你就说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没有,这个家里除了你和晴晴就只有妈,剩下的便是一帮佣人,不会有那么心机沉重的人。”
“那这么说,难道是见鬼了?”
“这也正是令我想不通的地方。”
司徒雅眉头一蹩:“我觉得即使是鬼也是内鬼,家里上上下下包括司机总管在内二十几个佣人,肯定有值得你怀疑的对象,妈不可能拿你的东西,晴晴更不可能,外人就完全排除嫌疑了,那么,你还觉得佣人不可能吗?”
“如果说心里话,我其实一点不想怀疑他们,这帮家佣都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了,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关键现在东西丢了,你不能因为不想怀疑他们而不去查呀。”
“你有什么主意?”
“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吧,我绝对能帮你揪出内贼。”
“好。”
第二天一早,司徒雅让管家叫齐所有的家佣排成一字站到客厅门外,老夫人跟女儿一下楼就被那阵势吓一跳,看到媳妇面色凝重的走出去,老夫人揪了揪儿子的衣服:“出什么事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个人出了客厅,只听司徒雅开口说:“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家里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少爷书房的重要文件丢失了,我们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但是东西是在家里丢了的,外人不可能偷到家里来,所以我希望你们其中某个不小心犯了错的人,能自己站出来,我和少爷不会怪罪,只要你们能有承担的勇气。”
她话一落音,便把目光移向了人群,二十几双眼睛坦然的望着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都认为自己没有嫌疑是吗?那好吧,即然跟你们好好说不行,那明天我会买一台测谎仪回来,到时候就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坦白了。”
她解散人群,最后提醒:“给你们一天时间好好考虑,若是考虑清楚了,晚上可以直接到书房跟少爷承认错误,记住,仅仅只有这一天的时间可以考虑。”
重新返回客厅,上官老夫人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她十分生气的质问儿子:“没想到家里竟然出了贼!你怎么前几天不说?”
上官驰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缄口不语,司徒雅没好气的接过:“妈,人家那时候怀疑的对象是我。”
“胡说什么。”
上官驰瞪她一眼。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老夫人非要问出了所以然来。
“谁会怀疑到这帮忠实的佣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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