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凉的刺骨, 云婵的身体泛着灼人的温度,她紧紧地抱住了秦越却依旧像是大海波涛中的一片叶子,没有着力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 渐渐迷失在了这深邃地黑夜里。
迷糊中,云婵仰着头, 透过眼睛睁开的细缝,看见了秦越鼻尖冒了汗, 额前碎发也被打湿, 多了几分不羁的性.感。
秦越嘴微微张开粗/喘着,察觉到了云禅的注视, 便垂着眸看云婵,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餍足,又透着丝丝的邪气, 将那张斯文的脸生生布满了色/欲,将云婵看得面颊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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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引诱着喊了一晚上老公的云婵才算想明白秦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越之前不是内心毫无波动,刚好相反的,内心是堪称汹涌澎湃, 导致一回家, 竟然不得不拉着云婵去院子里,让冷风吹了一宿才能消火。
露天席地,云婵一直担忧是否会被人看见, 也有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倒是秦越, 像是格外的……放纵, 无所顾忌。
云婵醒了也没起床,腰酸腿软更笨不想动弹,庆幸的是秦越昨晚还算体贴,没有让她感冒。
这个禽兽。
秦·禽兽此时正在沙发上坐着悠闲看着书,显然是早就起来了。
他身上穿着垂坠感很好的软绒睡衣,身体修长姿态优雅,侧脸俊美逼人,放在书上的手素净修长,周身萦绕着一种静谧的气息。
云婵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秦越却像是若有所感,朝床上看了一眼,刚好对上云婵的眼睛。
秦越旋即放下书,对云婵扬起了一个笑,完全没有昨晚的那种邪气丛生的感觉,清清雅雅,就像是初见时给云婵留下的印象一样,像个博学多识,斯文优雅的贵公子。
云婵却不信他的邪。
秦越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婵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懒懒地嗯了一声。
一会儿没有听见秦越的声音,云婵一抬头,发现秦越竟已经坐在了她的床边上。
亲越修长宽大的手盖在了她的额头上,试了一会儿,道:“没有发烫,但是还是要量一□□温。”
说着秦越已经微微俯身去床头柜找体温计了。
云婵道:“我没事。”
说完突然想到:“昨晚好像没做措施?”
秦越嗯了一声,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用酒精盒子装的体温计。
他擦了一下表面的酒精,亲手将体温计伸进了云婵的腋下,然后拉了拉被子,将云婵脖子以下全部盖严实了。
秦越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真的被他爱着。原身记忆中的秦越和眼中的这个人完全不同,原著中也是,斯文温和只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气质,事实上他内里高冷又傲慢,在唐雪嫣最风光无限的时候,也没有示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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