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薇转过身看着一旁的镜子。
热气氤氲中,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白皙,朦朦胧胧,愈加显得婀娜柔美。
一张脸,也算是清秀可人。
看着看着,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样的窘境?
什么时候才能够爬到高处?
**
翌日,苏婠婠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
卧槽,昨晚又纵欲了!
浑身都疼!
散了架一样的疼!
昨晚先是在车上车震,等回到家后,又被当成礼物拆卸了一番。
想到那蚀骨般的凶猛缠绵,苏婠婠脸红的不行,直接将脸埋在了枕头里面。
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不折不扣的禽兽!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的体力?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又滚,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苏婠婠忙拿起一看,当看到“黄港生”三个字,才想起说好了九点钟要去电视台参加棚拍的,完了完了。
现在都特么八点五十分了!
就是打飞机也飞不过去啊。
只能尴尬的接通,“喂,组长,不好意思啊,我……”
“哈哈,没关系,我猜你就是昨晚情人节过high了,是不是来不了了?”
苏婠婠囧,“不好意思啊。”
“没事,等下次有机会的吧。”
苏婠婠只能再三道歉。
等挂断电话,房门打来,霍竞深走了进来,她直接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禽兽!”
霍竞深看着她憋到通红的脸,以为在害羞,居然不要脸的笑了,“宝贝这是在夸我吗?”
苏婠婠:“……”
“老公是不是特别厉害,?”
苏婠婠继续:“……”
不要脸!
到底是怎样的功力深厚,才能做到道貌岸然的说着这么禽兽不如的话?
“想什么呢?”霍竞深捏捏她的腮帮子,软软嫩嫩的,滑腻的就像是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忍不住地,他低下头,亲昵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大手也忍不住的钻进了被子,在她身上来回的滑动着。
小姑娘的身子骨总是软绵绵的,恍若没有骨头。
昨晚睡前帮她洗了个澡,现在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裙,很方便他的行动。
苏婠婠很快被他弄的喘息不定,“禽兽,别摸啊,我……我要上班迟到了!”
“先上老公,再上班。”
苏婠婠:“……”
这都能开上车?
想要推开他,却直接被他把手握住压在头上,与此同时,那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往下……
“啊!”苏婠婠发出一声尖叫,“别……别摸那里啊!”
“昨晚老公都亲过了,摸摸怎么了?”
“嗯啊……”
“口是心非!又不乖了是不是?”
“嗯啊……”
“呵。”
然后,房间里只剩下各种吟哦的暧昧声音。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
苏婠婠拉着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羞愤的说不出话。
这个禽兽,简直了!
**
情人节后,南城的各大公司,机关单位,都逐渐恢复正常的上班作息了。
萧夜白也康复出院,回到墨氏上班。
一年之计在于春。
等农历正月十五过去,年味也就彻底地淡了。
翌日,也就是正月十六。
这一天,是徐娴的忌日。
上午八九点钟,城南某墓园。
墨唯一穿着一身黑衣,挽着萧夜白的胳膊,和墨家人一起过来扫墓。
除了墨老爷子没有来,墨家佣人,保镖也来了半数,浩浩荡荡,沉默如斯的战列在墓碑两侧。
随行的还有徐老太太,以及徐静。
其实扫墓的过程很快,每个人依次献上花,点上香,静默一会,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小时。
到了墓园的外面,众人依次上车离开。
城南离这里比较远,徐老太太晚上要在墨家老宅住一晚上。
墨唯一也许久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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