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栖,一张小脸瞬间又白又红,打击颇深。
竞深哥哥要和那个苏婠婠生小宝宝了吗?
光是想到那画面都觉得接受不了。
可昨晚在走廊上听到的声音确实又是在做那种事情。
傅栖低下头,顿时觉得吃什么金元宝和圆元宝都没有胃口了。
**
苏婠婠正式醒来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了。
一看到时间,她就哀嚎一声躲进了被子里面。
等霍竞深走过来拉被子,她猛地瞪着某人,“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大年初一的,还是在霍家,居然睡到了九点多钟才醒。
她记得以前小时候,每次大年初一都是七点钟就要被叫起来的。
额滴神。
都怪昨天晚上收钱收的太high了,突然想喝酒,馋的不行,结果喝完酒后就被某人往死里折腾。
纵酒,外加纵欲造成了大年初一睡到早晨九点多。
苏婠婠捂着小脸,简直觉得没脸下楼去见人了。
霍竞深摸摸她的小脑袋,“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爷爷奶奶他们是过来人,都了解的,不然你觉得为什么给我们换新床?”
“你还说!昨晚还不都是怪你!你自己老实承认,我喝醉酒后你到底做了几次!”
霍竞深邪邪一笑,“只用了三个套子。”
苏婠婠面红耳赤:“……”
三个!
还只?
尼玛!
这个臭男人做一次就那么持久,还三次?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怪不得她累的睡到九点多钟。
以后再喝酒她就是猪!
“啊啊啊啊啊啊……唔!”
“别叫了!”
嘴巴突然被捂住,霍竞深看着炸毛的小姑娘,温声低问,“肚子饿不饿?”
苏婠婠嘴巴被捂住,只能拼命如捣蒜般的点着小脑袋。
饿。
都快要饿死了。
但是不好意思下楼吃。
霍竞深说,“等着。”
等他松手,离开床边,朝着门口走去,苏婠婠忙问,“你要干嘛啊?”
霍竞深说的一本正经,“给你偷饺子。”
偷饺子?
苏婠婠瞬间想到了昨晚的偷红酒。
简直了!
算了。
苏婠婠起身,“不用了,我还是下楼去吃吧。”
又不是第一次在霍家赖床了,掩耳盗铃纯属自我麻醉。
算了算了算了。
霍竞深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乖。”
苏婠婠:“……”
**
洗漱完毕,苏婠婠还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楼。
没办法,霍竞深昨天过来的时候特地从家里带上的,说是什么老太太特意叮嘱,大年初一的时候要穿新衣服,象征了辞旧迎新。
结果等到了楼下一看。
尼玛。
和傅子炀撞衫了!
小家伙穿着一件红色的,类似英伦风的小西服外套,她的这一件则是偏休闲的红色罩衫。
尴尬的不行。
霍老太太倒笑得很开心,“婠婠皮肤白,就适合穿红色,好看。行了,赶紧的,吃完元宝,带孩子们都上街逛逛,买点东西。”
孩子们?
孩子们!
苏婠婠很是无语。
这是把她当孩子了?
至于逛街,吃完早饭后,苏婠婠表示不想去。
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逛街,以前每次都是为了陪墨唯一那丫头,更何况大年初一的,街上肯定人特别的多,还不如待在家里玩玩游戏打打牌。
谁知傅栖很快穿好了外套下来,“竞深哥哥,我们走吧。”
苏婠婠眼睛一直,“你要干嘛?”
傅栖抿着小嘴,有点怯生生的说道,“霍奶奶说让竞深哥哥带我们去街上逛逛。”
傅子炀这时也穿戴整齐的下来了。
苏婠婠捏捏手指,“等我!我也去!”
说完,蹭蹭蹭地跑上楼。
一进卧室,霍竞深正在拿车钥匙。
苏婠婠哼了一声,过去拿起包和外套,“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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