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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集了那么多资料,经过细致分析后发现,姓沈的家伙,已经完全融进了她的生命中。
他的调查结果,沈岳和展小白今晚之前都没发现,这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关。
慕容长安,是个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在追求女孩子这种事上,是不屑用阴谋诡计,更不会借助他尊贵的身份,来强取豪夺。
可不借用这些,他就没有任何的把握,能打败沈岳。
怎么分析,也没希望,只有说不出的烦躁,终于在三思后,在今晚给任明明打电话,诉说这些了。
简单叙述过后,慕容长安晒笑了下:“呵呵,嫂子,我就是找个人倾诉下心事。你可别笑我。因为,我发现除了和你说之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人。这可能是因为母亲早逝,给我留下的后遗症吧?”
长嫂如母。
任明明心中暖暖的,柔柔的笑了下:“长安,嫂子很感谢你能信任我。按说,我也该全力以赴,帮你追求到你喜欢的女孩子。但是你来晚了。”
“我来晚了?”
慕容长安愣了下,接着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展小白已经嫁给沈岳了?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她还没嫁人,而且男朋友也不是沈岳。”
听慕容长安再次说出沈岳的名字后,任明明的心儿,没来由的跳了下。
这是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会是谁?”
慕容长安疑惑了,可不等任明明说什么,就醒悟了过来:“是叶临空。”
他能立即想到这一点,是因为那天他想代替大哥去拯救展小白时,亲眼看到过叶临空。
长安不愧是长安,这聪明劲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任明明心中感慨着,不再卖关子,索性把今晚发生的那些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当然,她是绝不会把被沈岳抽了一巴掌这件事说出来的。
至于慕容长安会通过某种途径知道,那就是他的事了。
只要任明明自己不说,也没谁敢多嘴向上捅,以免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听她说完后,慕容长安久久的都没说话。
任明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在想,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展小白离开叶临空。
任明明希望他能想到。
可能是出于对展小白的愧疚吧,任明明不希望她能嫁给叶临空,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毁掉。
慕容长安好像知道任明明心里是怎么想的,很久后才缓缓的说:“只有三个办法。”
任明明眼睛立即亮了下,急声追问:“快说。其实,只要能解决问题,一个办法就好。”
但当慕容长安说完后,任明明因激动而浮上小脸的飞红,逐渐消退。
第一,做通很久不问世事的叶老工作,让他干涉孙子的婚事。
第二,让叶临空主动悔婚。
第三,那就是玉石俱焚。
同样,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分析,任明明也能想到这三个办法的前提条件。
第一,能做通叶老工作的人,要够资格和他平等对话。
像那种顶儿尖儿的人,有谁会为了一个展小白,去欠叶老一个人情?
第二,让叶临空主动悔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第三,所谓的玉石俱焚,无非就是展小白宁死不嫁,或者蛊惑沈岳干掉他后再私奔。
慕容长安想出的这三个办法,任明明也能想到所以她在失望后,却又立即明白:“长安,我要听第四个办法。”
那边传来男人开心的笑声:“呵呵,第四个办法,就是忽然有神秘的第三股力量出现,迫使叶临空不得不放过展小白。恰好,我可能具备这种能量。”
任明明一呆,随即大惊:“长安,不要!嫂子不许你那样做,会出事的。听话,千万不要为了个展小白,就走极端。你等着,嫂子会在最短时间内,帮你找个不次于她、不,是比她还要好百倍的女孩子。”
“嫂子,我决定了。”
慕容长安低声说。
任明明更急:“你疯了啊你?你、你了解展小白吗?你只看到了她的外貌,你知道她的心吗?更何况,你也知道,她心里只有沈岳,是不会”
慕容长安打断了她的话:“嫂子,我帮展小白,并不是为了非得娶她。我只是不想她被叶临空糟蹋掉。好了,嫂子,就这样吧,早点休息。”
“长安喂,喂?”
任明明喂喂了两次,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重重叹了口气:“唉。长安,你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呢?
其实,世上有很多事闹到最后不可收拾,都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展小白对此已经深有感触。
但她的感触,肯定不如叶修罗更甚。
她坐在椅子上已经很久了,却始终满脸的痴呆样,盯着门口,眼眸一动不动,就像掉了魂那样。
叶临空就坐在她身边,虽说左脸还肿着,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依旧面带儒雅的笑容,和张良华等人低声说着什么。
对此,张良华等人很佩服,却也相当不自在,不时偷看下叶修罗,干咳声刚要找借口出去透口气时,包厢房门被人推开,谢柔情率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