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一直以为,不要脸是男人,尤其是他的强项。
现在他才知道,当女人,尤其是漂亮女孩子不要脸起来后,要比男人厉害一万倍。
最起码,女孩子占有貌美体弱等先天性的优势,即便再怎么惹人生气,也不会真舍得打她。
撑破天,会推倒她回房后就扑倒在床上睡过去的沈岳,醒来后感觉那地方凉飕飕,粘糊糊的。
看都不用看,摸也不用摸,他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做那种梦了。
梦中的女主角,就是展小白。
她还穿着白色大背心,黑色三分运动裤,黑色人字拖的小凉鞋,在外面走廊中,在客厅沙发上,在厨房里的橱柜上,在阳台的窗前只要东洋小电影里能演过的,沈岳统统“体验”了一遍。
可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没有像往常那样细细回味那种滋味,只有深深的惭愧。
他惭愧,不是因为在梦中亵渎了清纯的展小白。
而是为就展小白这种要*没*,要屁股没屁股的柴火妞,怎么会能成为他好梦中的女主呢?
岳哥的品味,什么时候这样低俗,没档次了?
以往他好梦中的女主,即便不是索菲娅那种极品荡漾之妇,也得是谢柔情那种小妖精,苏南音那种极品御姐才对。
就算他的要求再低端,好像也没考虑过这种发育不良的柴火妞,尤其还这儿那儿,变幻着各种姿势。
“特么的,我简直太没出息了。”
沈岳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右手伸向了柜子上。
所居条件再怎么落魄,沈岳都会在右手边放上一卷手纸,用来以解“不时之需”的。
却没拿到。
咦,手纸呢?
沈岳有些奇怪,睁开眼扭头看向柜子上。
睁开眼看,也没有手纸。
他记得很清楚,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之前,他可是特意看过一眼,柜子上有纸,现在却没了,难道有小偷进来,偷走了?
就在沈岳瞪大眼,望着好像干净很多的柜子,努力回想睡前究竟有没有看到手纸时,忽然听到有隐隐的口哨声,自门缝里钻了进来。
是黄家驹那首经典的《喜欢你》,旋律委婉伤感。
谁在我家吹口哨?
沈岳也顾不得找手纸了,翻身坐起,抬脚下地,快步走到门前,猛地打开了房门。
口哨声更响。
还伴随着阵阵的香气,都是来自厨房内。
有人在他家厨房内做饭。
是谁沈岳实在不愿意去想某个可恶的名字时,那个名字的主人,恰好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
除了展小白,还有谁在刚飞踹过岳哥没几天后,为了自己的安全,又没脸没皮的主动上门当厨娘?
她还是穿着凌晨时那身衣服,白背心,三分裤,黑色人字小拖鞋,如丝秀发垂在*前,一双大长腿粉光玉琢,毫无瑕疵。
看来她刚做好饭,摘下了小围裙。
左手端着盘子,右手捏起一块清炒山药,正要往嘴里放。
出门后猛地看到沈岳后,展小白愣了下,随即眸光无波,自他某个部位轻飘飘的扫过后,笑着说:“醒啦?快去洗漱下,穿上衣服,吃饭。”
被她眸光扫过后,沈岳才意识到不对劲。
低头看了眼,尼玛,什么时候能改掉睡觉时明明是穿着衣服的,结果醒来后却身无寸缕的坏习惯?
只是这个坏习惯也倒罢了,关键是还有些那个什么东西。
卧槽,可真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以后还让岳哥怎么出门见人,这都是被白小妖害的。
砰!
沈岳脸皮再厚,再怎么为展小白不经他的允许,就来他家献殷勤而生气,也得先穿好裤子后再说。
“我的警觉度,何时变得这样低了?”
终于在柜子里找到手纸,随便擦了几下,慌忙穿上短裤后,沈岳心中自责不已。
从案几上摆着的饭菜来看,展小白已经来很长时间了。
而且,她肯定也来过岳哥的卧室内,为他收拾过卫生了,不然手纸不会自己跑柜子里,随手扔的几只臭袜子,也不会晾在窗台护栏上。
但沈岳却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欢乐的美梦中。
说不定,就在白小妖打扫卫生时,他刚好“会当凌绝顶”,丑态被她尽收眼底呢。
“我、我没有喊她的名字吧?”
感觉老脸在发烧的沈岳,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嘴角猛的抽了下,慌忙努力去回想梦中都说过什么时,门外传来展小白的声音:“沈岳,我帮你收拾卧室卫生时,你在梦里喊我名字了。想不想知道,你喊我做什么了?”
“胡、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在梦中喊你的名字?”
沈岳心中更惊,羞恼下却又问:“我让你做什么了?”
“你说,小白小白,亲亲的小白老婆,快过来,让老公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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