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
尤其是俞老这边,中医一向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光凭望这块,俞老已经看出对方的病患是大限将至的那种。
只是俞老并没又发现更深入的东西,只觉得这样一个大限将至的病人,想要给出治疗方案,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只是这会儿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也不可能对别人说,这个病人都快死了,还拉过来看什么病?
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华夏这边没有本事,只会找借口,毕竟他并不确定,其他国家的专家,是不是能够看出来这一点,要知道,西医和中医始终存在着差异的。
因为这虽然是由个人出面代表参赛,但是并没有规定,参赛者不能和本国人交流,毕竟这场比试,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国家的医学水平。
在等待上场的期间,俞老就和其他几个专家,开始就病人的面貌特征研究起来,基本上的专家都认为,这个病患多少是有点病入膏肓的感觉,但是也还能通过治疗熬日子。
而具体的治疗方案,就要等到俞老上去仔细检查之后决定,但是碍于之前的打赌,所有的治疗手段,都必须要针灸来支持,或者说主要的治疗手段要是针灸。
“老俞啊,等会你上场的时候,一定要检查清楚,等咱们讨论之后,再决定怎么下针。”在俞老上台前,一位和他关系还行的老者嘱咐道。
“放心吧,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不会急功近利的。”俞老也知道这场比试的重要性,自然不会任由自己瞎胡来的。
其他几个老者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俞老的表情都一样,既是鼓劲也是嘱咐,都是希望这一场比试,自己国家能够拔得头筹。
田秀芸在一旁看着这群年过半百的老人,身上都有一种为了国家荣誉而战的激情,明白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着无比的爱国之心。
有些时候,有些人,对于国家或者集体荣誉,看的比自己还要重的多,此刻,这群医者,这群专家,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令人不得不尊敬。
这会儿的专家可不像田秀芸后世经历过的那些,先不说有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往往就是喜欢靠着一张嘴出来忽悠。
不是今天这个专家说某个东西不能用,就是明天那个专家说,这个玩意不能吃的,搞得后世好像什么东西都有问题一样。
这也就是田秀芸前世活的不是太长,要是等她再活个十几二十年,还有更奇葩的专家出来,没事就出一些让人无语的话题。
等到俞老上场之后,他先是搭脉仔细探了病患的脉象,继而又开始从各个角度去检查病患的症状,越是检查下去,俞老的心情就越沉重。
病患的脉象是脉率无序,脉形散乱,连连数急,三五不调,止而复作。这些表现无一不是病患已经是生命即将告终的现象,可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病患从外表来看,虽然是病入膏肓,可是却又能平地直行不打颤。
这脉象和病患所体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不一样,若不是确定是同一个人,俞老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来之前吃了什么灵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