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只怪你脑魂,什么文章可以写,什么不应该写都分不清楚。”
两个抓住金丝青年的马仔,为了不让对方有半点动弹,死死的按住对方并将他右手摆了出来。
“真的不关我事——”金丝青年的一边脸紧贴地面,被逼吃了不少的灰尘。
眼见张子强即将对他行刑,他只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的向不远处的社长求救,道:“社长救我,你知道那些文章不是我写的。”
金丝青年这样说的用意,是想社长及时帮他把这个黑锅卸给别人,这样才能免除他接下来被人大断手骨的结果。
其实他已经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他平时很少执笔写报章,唯有社长亲自的授意,他才会针对一件事做一篇报道。
所以得罪什么人他心中有底,要说当中哪个人的能量最大,恐怕只有那个‘神仙叶’了。而且双方还是一种积怨,他收到过好几次红包去写衰叶景诚。
社长看着这一幕,不但没有打算插手,还稍微将身子偏向一边,十足要跟他脱离关系一样。
相对《东方日报》的彩色背景,他这个社长可是正经的文化人。怎么可能去过问这些事,而且他自己屁股都不干净。
有关叶景诚的那几篇报道,那些人也是通过跟他交接,才有金丝青年写出来的报道。这个时候金丝青年就应该一个人受罪,难道还要拉上他来垫背?
而且张子强看来是给他面子,这些事张子强肯定有事先调查,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他一份。要不是他身为社长的份上,今天遭殃的就不止金丝眼镜一个。
只是社长心中也有一个疑问,平时报社偶尔会被一两只盲头苍蝇冲撞,一般那个时候都会有人过来帮他处理问题。
只是现在那群人现在到哪去了?他却不知道张子强这个人,做事一直都很讲求策略。一早已经找了几个马仔,在楼下拦住了那群人。
“文章都是你叫我写的!”
“罪是我背,收红包却是你拿大份的。”
“姓王的,你不得好死!”
“啊——”
最后,声嘶力竭的金丝青年,随着张子强一棍落下,除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还有就是他右手掌掌骨碎裂的声音。
张子强从容丢掉手上的水喉通,警告道:“以后做人醒目点,不要什么人的话都听。”
说完,张子强又睄了社长一眼,这番话同样是对他的警告。
其后,张子强大摇大摆离开报社。社长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金丝青年,因为痛楚而晕眩过去。连忙对其他职员喊道:“快点送他去医院。”
大厦一楼,张子强等人刚走出来,身后的一个马仔凑上来问道:“强哥,我们这样就算交差了吗?”
“还没算,今晚你找几个醒目的兄弟,烧了他的杂志社。”张子强又提醒道:“记住是意外,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马仔点了点头,眼神闪过一道寒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