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找了。”
陈恕笑道:“吉人自有天相,想来总会找回来的,姑娘也不用发愁。对了,我和姑娘一见如故,倒是有样东西想送给姑娘。”说着掏出那本用布裹好的经书递过去。
霍青桐一怔,她自然想不到经书会在陈恕手上。还以为他是见自己武功低微,送什么武功秘笈之类的。她连忙摇头,说道:“蒙公子相救,我已经是无以回报,公子但有驱驰,青桐义不容辞。怎么能又收公子的东西呢?”
陈恕微微一笑,也不管她连声不敢,将经书抛了过去。翻身上马,笑道:“姑娘,有缘再会了。”
挥了挥手,策马疾驰,却也不管霍青桐连叫了两声“公子”。
一路纵马向东南方向驰去,傍晚时在一个小镇投宿。睡到半夜,只听呜咽声响,睁开眼睛,却见叶二娘坐在床边抽泣。对这位喜欢半夜闯来的习惯,他也懒得多说了,没好气地道:“你哭什么?”
叶二娘蹙眉道:“自然是想起我那苦命孩子,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陈恕淡淡道:“他过得相当好,有吃有穿,无忧无虑,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半夜睡觉也踏实安稳。”
叶二娘低头不语,好一阵才道:“那天有老大在场,我不好出面帮你,你是怪我么?”
陈恕摇了摇头,说道:“我并非不近情理之人,不会为那种事情怪你。叶二娘,你最近还在抢别人家的孩子么?”
叶二娘忙连连摇头,说道:“从没有过了,自你和我说起我孩儿的事情后,我就再也没做过那种恶事。”她以前做了那许多恶行,也都是以为自己孩子已经无幸,心里扭曲所致。待听陈恕说起那秘密,又说自己孩子还在世间,顿时渐渐变回母亲模式,回想起过去所为,内心常常愧疚不已。
陈恕见她悔意甚诚,心想若是能让她改邪归正,也算是一件好事。问了下段延庆的情况,叶二娘道:“老大打算回大理去啦,老三老四自然也跟着一路。不过我是不打算跟他一起了,就过来帮你做事情罢。”
陈恕淡淡道:“他会任你离开么?”
叶二娘犹豫了一阵,说道:“多年情份,应该不会为难我吧。”她一直跟随段延庆,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做多了坏事,不少人上门寻仇,若不是靠着这大靠山,只怕早被打死多时了。心想离开段延庆,跟着眼前这小子,只怕危机重重啊。但转念一想,自己做了这许多恶事,那也是罪有应得,死便死罢,只要能在临死前见上孩儿一面,也就死而无憾了。
陈恕点了点头,他现在对叶二娘也放心了不少。她既然已经帮了自己这么久了,基本上就不会再生歹意,以免前功尽弃。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掌握着她儿子的信息。
他想了想,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也不妥,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现在立刻南下,去找到马姑娘父女和洪老爷子,暗中护送他们到襄阳。平安到达之后,再回来找我。”
叶二娘走后,陈恕一时睡意全无,拥着被子怔怔出了会神。在这般午夜梦回之时,人的精神特别脆弱,很容易想起往事。尤其是前世的父母家人,此时分外思念。正在思如潮涌之时,忽然间小腹微微一动,一股气流直升上来。他微微一怔,初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段时间练习内功甚勤,下意识吐纳起来。最后才发现这修炼起来见效奇快,不禁又惊又喜。想了一下,或许就是在那域外圣珠中体会九阴真意时得到的好处吧,虽然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回忆着当时的感觉,一直练了好一阵,待完功时,只觉精神奕奕,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
第二天接着赶路,向终南山而去,却正是离古墓越来越近。一路跋涉,日间赶路,夜里还抓紧时间练功,甚是辛苦,不过进步却也是非常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