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功后的天闲散人,一拍储物袋,一份古拙的兽皮卷轴便出现在了其手中,其单手一抛,那兽皮转轴便悬浮在了其身前,并一展而开。
当那卷轴展开之时,突然血芒一闪,紧接着莫名的燃烧了起来,弹指之间,便化为了灰烬,就连那特殊灵材制成的轴,也都付之一炬。
“噗!”
在那卷轴化为灰烬之时,天闲散人只觉得胸口处一阵的翻江倒海,随即喷出一团血雾,脸色煞白一片,就连精神也为之恍惚了起来。
天闲散人随即咬破舌尖,又从储物袋取出了一粒丹药吞入腹中,在调息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才感觉好转了一些,他那煞白的面孔,此时也恢复了一丝的血色。
“血契中的几人怎会全部遇难,莫非是这群蠢货得罪了哪位筑基期的高人?”天闲散人目露凶光的自语道。
“不好!”
猛然间,天闲散人似想到了什么,一起身站了起来,表情中是阴晴不定,似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断。
……
伏龙山深处,一坐不起眼的山丘前,宇文中阳重新易容成了阴风道人的面孔,手持一枚令牌,几次晃动之后,眼前的山丘骤然一阵的模糊,随即现出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通道来。
“白兄请随我来。”
白斩未做任何的迟疑,跟着宇文中阳的身后一闪身的进入了通道了之中,还没等穿过通道,一层波光嶙峋的光罩出现在了二人面前,这时宇文中阳再次取出了另外一枚令牌晃了几晃之后,那层光罩才慢慢的暗淡了下来,随即消失不见。
白斩见这里连环套着两层法阵,不禁感慨一句,“掩饰的如此严密,怪不得无人能够察觉到这片灵田的存在。”
“不仅如此,这第一层法阵乃是幻阵,威力不俗,等闲之辈没有开启令牌的话,是难以闯过的。
而这第二层的法阵,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威力攻击型法阵,就是筑基期的高人误入其中,也会被活活的困死在这法阵之中。”
宇文中阳解释了一句,而在介绍这第二层法阵时,还故意加重了几分的语气,以体现出这法阵的厉害之处。
白斩对法阵不甚了解,所以只是微微的了头,并没有接话。
宇文中阳见白斩面色淡然,也就没有再下去,随即快速穿过了通道。
映入眼帘的,是两座高耸挺拔的巍峨山峰,两山之间,是一处溪谷,山上流淌下来的高山泉水汇入一处,形成了一条丈许的宽的河流。
而在河流的两岸,则是一块块平整的梯田,足有十余顷之广,放眼望去,蔚为壮观。
白斩对法阵不了解,但对灵草的生长条件还是了解一些的,这谷中虽灵气还算可以,但还不足以供养灵草的生长,可看到那梯田之中郁郁葱葱的灵草,长势是一片大好,这不禁让白斩感到有些纳闷了起来。
不过,他心中虽有疑问,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微微的一皱眉,便与宇文中阳向着谷中御器而去。
不多时,在二人来到那片梯田近前,当白斩见到田中的景象时,忽然怒目圆睁,牙齿咬的是‘咯咯’作响,虽然心中早已有所准备,但真正见到这一幕时,还是让其没有压抑住,顿时怒火冲天!
梯田之中,数以千计的凡人正光着身子,赤着脚在田中翻整土地,挑水灌溉灵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