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精神抖擞起来:“师父那是不是有傅尘的名片,我打傅尘的电话!”
“你疯了吗!”我连忙制止了她,“你为什么会觉得傅尘会告诉你这些?”
“那怎么办!”
谢柔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内疚感压垮了她,我想了想,只得道:“傅尘当初说只要我们愿意去看时装周,他就会给我们发请柬,你别打听他女朋友的事情,先找他要请柬,饶曼为了调查饶雪死亡真相,肯定也会去看秀。”
“但是那时候会不会太晚了!”谢柔有些莫名的焦虑,“那时候,她会不会已经犯了一些……”
“你要接受,小柔,”我正视着她的眼睛,“你要接受,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
拨通了傅尘的电话之后,他很快就同意了会给我们四张请柬,我、谢柔、宗溪与师祖各一张,只不过他希望我们能一同与他吃个饭。
他说:“既然难得重逢了,自然要好好聚一聚。据先父说,他还欠宗伯伯一顿饭呢!”
欠没欠这么久远了没有人能够记得清楚,这不过就是一个傅尘邀请我们吃饭的由头。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为了那几张请柬,我们四人还都是准时赴约了。
傅尘邀请我们是在他家的豪宅里。
帝都寸土寸金的地界,210平的大房子,装修得简约明快,生活痕迹十分浓重。
师祖问:“你常住这里?”
傅尘给师祖倒了杯水:“这个房子我不常来,不过经常借给朋友聚会用。”
他笑笑:“他们那群人精力旺盛,就爱自己动手,只有在把房子搞得一团糟的时候才会叫保洁过来收拾……”
“哦……”师祖摸了摸胡须,没有说话。
晚饭是傅尘请了厨师做的,米其林餐厅风格,一个大盘子上面只摆那么一丁点东西,就连我这种食量大的人都没怎么吃饱,不过碍于场合没有怎么说话。
我们一行人都十分谨慎地吃饭做事,气氛有些僵硬,不比在宗家大宅时欢声笑语,没有这么多假模假样的把式。
我和谢柔两人吃饭简直如同上刑一般,要优雅温柔淑女,实在是把我们给憋坏了。
迟到最后,师祖终于受不了了,开口问道:“不知贤侄此番请我们过来……还有何事?”
“可别说送请柬,送请柬需要搭上你这么多时间?我想这段时间以来贤侄一定很忙吧。”
傅尘露出一抹苦笑:“宗伯伯果真一双慧眼。”
“实不相瞒,我这次确实有要事相求。”傅尘抿了抿唇,道,“宗伯伯想必也知道时装周最近频频出事,我找了许多高人,还有傅家从前的老友,都对此有心无力,我只得把希望放在您身上。”
“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很重要,只要能将时装周这个品牌做成功,就能够打开市场的缺口。然而一旦搞砸,就会被同行踩得身败名裂。”
“我出身在傅家,家族渊源让我对于这些奇闻异事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了解不深。说实话,我怀疑是有竞争对手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在暗害我。我知晓几位都是明白此中门道的行家,还请各位一同助我,为此次的时装周把关。”
师祖沉吟片刻,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师祖没有说话,我们便也不敢开口。
就在此时,傅尘这层公寓的密码锁忽然被人按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屋内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她丝毫没有慌乱,漫不经心地抬头来看我们——虽然她画了浓妆,但这眉眼,分明是饶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