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灰盒不见了!”
“骨灰盒这么晦气的东西也有人偷?当贼也要有底线好吧!”古月小声嘀咕着。
“这你就不懂了!”刘一美拍这古月的肩膀解释,“骨灰盒按市场价从几千到几万不等,偷了这玩意儿再低价卖给殡仪馆也是很有利可图的。不过当年那个案子发生后,余四土失踪了,家里没有什么钱,想必那骨灰盒不会太贵!所以,我推测,骨灰盒不是被人偷走了,根本就是退伍回来的余生取走的!”
“嗯,这一点我和刘一美的想法很契合。”苏默言说。
“苏队让我去找陈茂的手机,手机没找到,我找到了一张手机卡,”邢鑫看了眼刘帅,“手机卡我给刘帅了,让神童说说那张电话卡吧!”
“还是你了解我。”刘帅扶了扶眼镜,“王贵才谋杀案当天,陈茂的确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查不到手机卡用户名,当然电信部门不可能录通话内容,所以这基本上也是条无用的信息。”
苏默言半靠在办公桌边缘,点燃一支烟,说道:“结合了之前的线索,我现在可以确定出现王贵才死亡现场,且留下痕迹的人不是凶手,是陈茂。真正的凶手,一直都站在对面天台上,他为的就是通过嫁祸来洗清自身嫌疑。”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刘一美马上接茬:“那给陈茂打电话的人就是凶手,他和陈茂通话内容肯定是以某种理由,要求陈茂来现场!”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依然觉得有问题。”罗队清了清嗓子,打断大家激烈的讨论,“凶手如果是余生,为什么他没有在退伍回来的时候马上动手?还有,案发现场为什么会出现叶静怡的血?很明显叶静怡和余生不可能认识。”
随着罗队的问题抛出,苏默言又沉默了
罗队的考量,也是他一直的疑惑。
叶静怡的血在这场案件中,似乎是一种暗示,看似有牵连,却又并没有实质性联系,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呢?
办公室安静下来后,刘一美站起来,在白板上贴了一张相片。
“这是我在福利院拿回来的相片,此人为余四土的女儿余香,也是刘贵福家的小保姆——小雨。”刘一美看似轻松的语气,却让大家提了一口气,“我觉得应当马上审问她,或许她就是整个案件的突破口!”
“这的确是一个意外收获!”罗队一拍桌子,“赶快趁热打铁,把余生的档案也调出来,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住。”
“余生,男,二十六岁,某特种兵团服役,服役期间表现优秀,因训练发生意外,胳膊因骨折退役。”刘帅早已经做足了功课,“就这些。”
“就这些?”罗队催促,“没有再细节点的东西了?”
刘帅尴尬地挠了挠头:“真没有,我也以为他能多复杂,结果就这些。退伍之后什么资料都没有,找起来也挺麻烦的。”
“这不是太奇怪了么!”罗队拿过刘帅手中的报告看了一眼,“除非他转业后从事保密工作,否则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