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他杀了这么多人,我同意了,下次祖先来的时候,咱们就动手烧了他吧。这样也许是帮助她解脱吧?”我很奇怪,屠菲儿不是一直不同意火烧吗?这是怎么了?
“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如果我再想不通的话,那就对不起这么漂亮的皮囊了。”屠菲儿轻轻的说了这话之后,就坐在我旁边用她那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胸口。
时不时的还掏个巧克力出来给我吃:“你这是把我当三岁孩子了吗?”
屠菲儿在我这个郁闷的问题过后说出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在母亲的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
说得好,但是:“我可没有成为你儿子或者你当了我母亲的记忆。”
屠菲儿没有再对我说什么:“姐姐,你到隔壁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屠月儿哪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不了,我不困,倒是你,胳膊受了伤,应该回去休息才是。”
屠菲儿一边又喂了我一个巧克力一边对屠月儿开口说道:“没事,小伤而矣。”
说着,又是一个巧克力到了我的嘴里,我很奇怪,她那个短裤的裤兜里到底装了多少巧克力球……“伤心的时候,吃巧克力就好,有多伤心就吃多少,吃过了就好了。”
这逻辑……从哪儿学来的?但,我居然信了,我要来了屠菲儿全部的巧克力,她居然装了一瓶子的巧克力球,小弟我甘拜下风。
想到这里,我都开始诧异我想的东西了,我居然真的不怎么为全家的离世难受了:“好了,我没事了,那二位……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这么一说,两个美女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但随后屠菲儿就开口了:“没什么,这里现在没别人。”
就这样,两个在我的房间待到了我要睡觉的时候才带着不放心的眼神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就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了手机才发现电话居然是灵玉打来的:“喂,还活着吗?”
“怎么说话呢?灵玉……”知道了她是人之后,我决定不再叫她媳妇儿,因为不合适,我们一没登记二没婚礼的,直接叫人家媳妇儿不合适。
“叫我名字了啊?看来昨晚在温柔乡里待的不错嘛。连媳妇儿都不交了。”笑着说出的话,却字字都是刺:“这不是为你好吗?好了,打电话来干嘛?”
“你现在还在屠家公寓吧?收拾收拾,吃了早饭就出发吧,八点钟,汽车西站见。”
“坐车回去?”灵玉理所当然的回答了我的疑惑:“当然了,坐飞机不安全,首先血蟹青带不上去,坐汽车就不一样了。”
“也对哦。……等等!我们坐飞机,屠老黑怎么对我们下手啊?”
“僵尸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你以为他凭什么一个晚上从l市到千里之外的k市农村干了你全家?”
原来如此:“明白了,我收拾东西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