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月表情十分无辜。
一双惹人的桃花眼,眸光闪烁,“我说错了吗?喏,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间屋子,这张床。”
见她伸手去指,幽祀气笑了,“你没说错,但你……不该当着其他人的面说。”
“为什么?我没嫌弃你见不得人,喔,还是阎君认为自己习惯戴面具,所以就见不得人了?”
“不许说了。”
“不,我偏要说,当初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挚爱,可不过是变了身份你就将誓言统统忘了,甚至还残忍的说出永不相见这样的话,我心里不好受,又凭什么让你好过?”
幽祀低眸看着怀中小姑娘泛红的双眼,心有片刻的恍惚。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先做出反应,俯身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堵住她剩下的话。
“……”
“…………”
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和震惊。
凤绾月率先做出动作。
先是用力踩了他一脚,而后又屈膝顶向他某个重要部位,最后趁着他弯腰时对着右眼就是一拳。
从头到脚都是伤痕累累。
幽祀也不知该捂哪边才好,盯着凤绾月看了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凤绾月一脸嫌弃的擦擦嘴,“呸呸呸,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下次你再敢轻薄我,我就用混元珠锤爆你的脑袋,记住,我们已经分手了!”
……
正当赫连霄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找人的时候,凤绾月回来了。
和方才来时相比,气色都红润多了。
他看了看后面,“月儿,你不会吧阎君打跑了吧?”
“没有。”
“啧,我还以为你俩要上演一场霸道阎君和小娇妻的戏码,真失望!”
闻言,凤绾月只想呵呵他一脸。
不过她还没忘记正事,只对旁边的闻人开阳道,“过几日我们出发去雪域,息壤你随身携带,若怕被抢去就先吃到肚子里去。”
“……吃?”
“是啊。”
见闻人开阳一脸懵逼,赫连霄好心解释道,“息壤也算是认主的神物,吃下肚也是为了让你能更好的保护它,不会被撑死的。”
至于拜师门的血契,也已经被银锭送了回来。
有赫连霄在,自然一拿到手就做法销毁了。
直至昨日,闻人开阳才算是凤绾月名正言顺的二徒弟。
他揖手,“多谢师父指点,我知道了。”
凤绾月知道行礼是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便就没多说。
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交代完之后,她才提到还住在道观后院的母子,“谢子安怎么样了?”
终于轮到发言机会的铜钱站了出来,“师父,有你的符在,那小孩身上的阴眼邪术没再蔓延过,只是……阎君今日是不是也为了此事而来呀?”
“不是。”
“谁说不是!”
缓解完伤痛的幽祀终于回来了,脑门的伤也看不见了。
他站在门口,气场十足,“本君今日就是来救人的,你有意见吗?”
看这阵势,这两人明显就是扛上了。
苏子邈撞了下赫连霄的胳膊,用着自认为很小的声音发问,“霄霄,他们俩是不是旧情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