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的农家院中,身着粉底白花袄子的女子居然在劈着大根的柴木,但是却一刀就劈下了,然后哈了一口气,俏生生的一张脸红彤彤的,还沾着些汗水。
一个老妇人勾腰驼背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还在劈柴的少女有些心疼,“乐晟啊,快来歇歇吧,喝些水再劈柴吧。”少女停止了动作,看着老妇人的手中端着一碗水,水面还有一圈圈的涟漪。
她赶紧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路,接过了水,皱眉,“娘亲,你的身子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来,我扶您进去。”老妇人却退后了一步,看着她碗中的水,“我就出来一会儿就让我回去了,你喝喝水罢,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老妇人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院,少女手捧着热乎乎的水,看着妇人走出了院,每天她都要这样出去一趟,仿佛是要等什么人似的,但是这几年来从未见过有什么生人进过这里。
手中的热水渐渐变量,少女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瓷碗翻在了板凳上,回去拿着斧头继续地劈柴了,身后的辫子灵秀地动着,头上的一簇雪白的茉莉传来阵阵花香。
把院子里堆积的木柴都劈完了,少女掏出一块算不上帕子的布出来擦干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她看了看天色,皱眉地眺望了一下远方,依旧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今天这是怎么了?”少女嘟囔着拿起了防身的斧头,走出了门。
把门锁上就进了树林,晚上进树林有些危险,但是以前娘亲都是这个时间之前回来了,难不成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娘亲,娘亲,你在吗?”少女大声地喊着,惊飞了林中歇息的鸟儿。
清脆的声音在树林之间回荡,但是却没有听见回答的声音,找了许久也没有看见娘亲的身影,少女在林中兜兜转转知道天黑,“该不是先回去了吧?”少女挠挠头,灵秀绝美的脸上满是疑惑,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看看。
她提着手中厚重的斧头回到了家,发现这个门居然是开着的,少女松了一口气,进了门就关上了,¥@¥@¥@¥@,顺便用木头抵住,防止林中的野兽突然闯进来,“娘亲,你去哪里了?乐晟找了你好久。”
进了门,乐晟随意地把斧头靠在了门边,朝着里屋走去,“乐晟啊,你回来了,快坐下休息休息。”妇人从里屋走了出来,但是行走的姿势有些奇怪,乐晟皱眉看着妇人的脚,“娘亲,你的脚怎么了?是扭伤了吗?要不乐晟看看。”
在林中扭伤脚是很常见的,刚开始乐晟也是常常地扭伤脚,但是后来习惯了居然也会治扭伤了,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医吧,“不用不用,一个好心的公子路过救了我,他去帮我们做饭了,待会儿你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
妇人拉住乐晟的手拍了拍,缓缓地走进了厨房,这个时候叶夙煜正在烧着火,暖黄的火光跳跃在那俊美的右脸上,完美得好似天神一般,虽然头发银白如雪,但是丝毫不损他风华绝代的气质。
叶夙煜抬头看向了妇人,由于灯光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地看见了乐晟,“大娘,您这脚好些了吗?”轻柔的声音如温泉一般,但是乐晟却觉得这个声音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了,还劳烦公子下厨。”妇人看了一眼身边的乐晟,她愣愣地看着火炤前的叶夙煜,还没有注意到妇人看她的奇怪眼神,“举手之劳而已,这面也好了,请问碗筷在哪里?”
乐晟回过神来,松开了搀扶着妇人的手,去找碗筷了,她麻利地把碗筷洗净,用帕子把上面的水吸干后摆放在了灶上面,“多谢。”叶夙煜拿过碗把面挑放进了碗里,并没有看见乐晟。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几颗明媚的血腥镶嵌在其上。
三个人把面端进了简易的里屋,落座在稍显破旧的凳子上,“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看着叶夙煜认真吃面的模样,乐晟更加地觉得在哪里似曾相识,但是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面。
叶夙煜抬头,看着乐晟的脸,愣了,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跌落在了地上,乐晟更加地怀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叶夙煜了,“我们真的见过吗?”
见叶夙煜久久没有回答,乐晟再次不甘心地追问,一旁的妇人却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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