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没事,没事。”药彩有气无力的斜靠在蒲牢的怀里。
太极护念从蒲牢的脖子上把八卦玉葫芦扯下来就飞了出去。
“他怎么了?”药彩忘记了太极护念,但认可是她的护法,她觉得很奇怪。
被邪思念附身的蒲牢,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笑了一笑,轻轻的拍了一下药彩:“没事,那个八卦玉葫芦是我的护法。估计他们两个回去玩了吧,不必担心。”
药彩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
她累了,好累。
从生前累到死后,难得能如此安静的躺在蒲牢的怀里。
此时,天齐仁圣大帝走了进来。
药彩惊醒,她怕的是天齐仁圣大帝是来带着蒲牢的,蒲牢的刑法还没有受完。
“天齐仁圣大帝……”药彩说着就要起来。
可她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起得来,强撑了一下,被蒲牢心疼的搂在了怀里。
“药彩仙子不必起来。我来,一是看看你;二是想告诉东海龙王四太子,他可以在这里陪着你,直到养好身体,再回去受刑。”天齐仁圣大帝道。
药彩听到后,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与蒲牢,一路坎坷,就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厮守着,安静的过过日子。
这倒是好,孩子的流产,换来了他们相依相偎的片刻安宁。
太极护念把八卦玉葫芦带到了泰山的山脚之下。
“八卦,你们是怎么跑出来的?”太极护念道。
“这还不得感谢你的主,她要不把孩子流掉,我们能出得来么?”八卦玉葫芦从太极护念的手上窜出来,化作人形,站在了太极护念的跟前。
太极护念对此并不是很了解。
这些事情,也就是被关在黑洞里的邪思念和八卦玉葫芦才知道。
念祖的每一次虚弱,都会在黑洞里有所体现。
提到孩子流掉,太极护念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心疼念祖,更是从念祖的角度,能清晰的感觉到,要拿掉那个孩子,念祖需要下多大的勇气,内心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被念祖附身的药彩,何尝不心痛。
身上的痛,看得到,治得好。
心里的痛,像一把无形的刀,割裂着心。
心伤却是看不见,不知道是否能治好的。
蒲牢没日没夜的守在药彩的身旁,一直紧握着药彩的手。
他也不再是之前的蒲牢了,被邪思念附身以后,拥有的法力,也有了念力界可以不睡觉的能力。
所有的汤药和食物,都是太极护念给送到房间的。
蒲牢亲手给药彩喂着,让药彩静静的享受着一份难得的踏实,心里的踏实。
现在给她喂药的,是她的相公,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频繁的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就好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样。
“夫君。”药彩总是会想起来就叫上这么一声,好像是要确认蒲牢已经是她的夫君了一样。
“嗯,我在。娘子,好生休息,我一直都在。”蒲牢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药彩苍白的脸颊。
这多少能减轻药彩心中的疼痛,失去孩子的疼痛。
她心痛,却不能说。
她怕蒲牢担心她,就强行的把心中的痛给忍了下来。
这恰好给了附身蒲牢的邪思念一个错觉,以为她真的那么无情,孩子掉了也不心疼。
好在邪思念还能听到心声,听到药彩的心疼,才让邪思念不至于过份的恨念祖。
压抑在心中的痛,有时会在梦里以另外的形式体现出来。
当药彩睡着的时候,总是会喊着“孩子”。
看着药彩难过,蒲牢也就跟着难过,这种难过,刺激得附身蒲牢的邪思念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
而这个时候,贪、嗔、痴三念已经成功的将八号当铺改造成了独自创造的空间,带有独特性能的当铺。
他们带着这个当铺,在念力界的定格池,找到了邪思念为他们留下的那一个缺口。
穿过缺口,就到了流产时的药彩所在的年代,而且直接到了泰山,天齐仁圣大帝府邸所在之地。
他们将这个当铺直接放在了天齐仁圣大帝府邸之下,当初陆丝雅和萧迷芳开绣楼的那个地方。
当铺开好了,总得向邪思念汇报吧。
可他们寻着邪思念的地方去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念祖也在,心里就犯嘀咕了。
这当铺的事情,是不能让念祖知道的。
他们只好退回到当铺里,商量对策。
“如今怎么办?当铺开好了,我们也无法向邪主请示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啊?”贪念道。
“当铺开好了,当然是要做生意的,这有什么可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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