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夜给她喂血,也是她故意动用法力,让自己显得很虚弱的样子,骗了药彩的血,更加的增强了自己的法力。
白守白很吃惊的看着白飘飘:“二姐,你没有死?”
“怎么?你就那么希望你的二姐早点儿死了么?”白飘飘道。
“怎么会。知道你没死,我不知道有多高兴。”白守山抱着白飘飘,喜极而泣。
“只怕也不行吧?你刺伤蒲牢的那一回,是特殊情况。”雾毒姬看了看白飘飘,摇了摇头。
“是么?现在你还这样想么?”白飘飘用手发出了七彩斑斓的光,把雾毒姬给锁在一个光圈里。
“几日不见,二姐功力见长啊!”雾毒姬道。
“现在觉得我能杀了蒲牢么?”白飘飘自信的笑了一笑。
“能,绝对能。”雾毒姬道。
白飘飘走进房间,看着平躺在床上的蒲牢。
多日不见,她居然有些想见他。
长时间的跟踪,已经让白飘飘习惯了想要看到蒲牢的身影。
白飘飘举起了双手,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似乎在害怕,害怕杀了蒲牢,以后就再也没有可以跟踪的对象了。
她在堂庭山被灭之后,幸存下来,活着的唯一借口就是报仇。
她似乎又在害怕,一旦大仇报了,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白飘飘发疯似的跑出了房间。
这让雾毒姬和白守山都很是不解。
白守山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雾毒姬突然干呕不止。
白守山只好扶着雾毒姬回了房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守山慢慢的开始打心里关心起雾毒姬了。
白飘飘跑到了药石山的后山,发疯的乱打着,狂叫着……
木纳飘了过来:“难受?你怨谁呢?自己的无能只能自己受着,谁能帮你受着?”
“关你什么事?”白飘飘大声的吼着。
“哎,好像你们的事都是我的事一样。我也真希望是这样,那样我会比你们更明白应该怎么样做,也不会痛苦。”木纳道。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样做?”白飘飘道。
“你是不是应该先明白自己为什么难受?”木纳道。
白飘飘平静了下来,没有回复,看着木纳。
“你杀不了蒲牢,是因为你动心了,还是因为药彩救了你,你不忍心伤害她心里的男子?你不需要回答,问你的心。我也不想知道答案,重要的是,你自己知道答案是什么。”木纳说完就离去了。
木纳的用意是什么呢?点醒白飘飘?单纯的保护蒲牢不受其害?还是因为怕药彩难过而保护蒲牢?
剩下白飘飘愣愣的发呆,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心里问着“为什么”。
白飘飘是趁着十巫都休息的时候,偷偷的跑出来的,她还想要回到灵山,吸收十巫的法力来强大自己。
可此时,她不知道是否还应该回到灵山。
强大自己,是为了要报仇,如今却又下不了手。
她都不知道是否还应该继续强大自己。
但她还是回了灵山,因为她已经开始迷茫了,失去了未来的方向,甚至于她不知道她还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活着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