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雯的眼神装作不经意的扫过被萧泽抱在怀里的陆知风,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问身边的侍女:“那个丫头是谁家的?”
侍女回答:“布衣。”
“布衣?”金雯说,“哪里来得如此胆大包天的布衣,竟然跟三殿下……”
侍女道:“确实是布衣,小姐您无须顾及什么。”
金雯冷哼一声,问:“是谁带她来的?”
侍女回答:“是对面那位拿着长剑的女子。”
金雯用丝帕遮住嘴,悄悄的了什么,待侍女走后又端正好坐姿。她父亲是堂堂郡主,她除了良好的教养还有出类拔萃的容貌,为何不能成为敬王妃?
坐席中一人走了出来,似乎是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走到正中间,大喊道:“陛下,宴会之时有人比武才算热闹……草民季燃堂,注意到那位拿长剑的女子,气宇非凡,可否与草民比一比!”
陆丘坐在位子上,手中把玩着酒杯,对醉汉的话无动于衷。
“陛下!”萧乾说:“朕不做这主,听那位姑娘的。”
季燃堂挑衅道:“难不成你手中的剑就是个摆设?”
陆丘缓缓离席,站到他面前,两人身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一个像无法撼动的山,一个如风中弱柳。
萧泽看着心慌,道:“这可如何是好。”
陆知风手中抓着一把瓜子,道:“是啊,这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场面太惨烈吓坏了客人。”
“有你这么说你姑姑的吗!”
陆丘歪头,夜幕之下只有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看得清她脸上表情微妙的变化,说:“兄台,我看你底子扎实,是个人才。到时候丢了饭碗,考虑来我们山庄吧。”
“胡言乱语!”季燃堂一瞬间尽去刚刚的醉相,提刀朝着陆丘的门面砍了下去。有些胆小的客人已经吓得捂住了眼睛,发出一阵惊呼。
而他的那一刀,被陆丘未出鞘的剑轻轻松松的挡了下来。季燃堂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收刀又是几下猛砍,刀挥舞得速度几乎划破了空气。可是即便是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道,陆丘的剑鞘每一次都稳稳的接住了他的刀。
陆知风解释给萧泽说:“我姑姑这已经很给面子了,大概是心情好吧……得,不好了。”
季燃堂开始心浮气躁,刀挥舞得越来越没有章法,陆丘皱起了眉,不再稳接他的刀刃,反而另辟蹊径,用剑鞘贴着季燃堂的刀面,每一次都能轻松的将他的刀挑开。陆丘剑法行云流水,变化多端,好像一股气流虽然不强横但充满在空气当中,季燃堂的每一步招式都在她意料之中。
陆丘刚开始看他扎实的功底,愿意和他废些体力接住他的刀。可到了后来,这刀法越来越入不了陆大庄主的眼,陆丘就开始践踏他的自尊了。
只见陆丘那杨柳一般柔韧的身体,宛若风一般轻飘的滑到季燃堂背后,举起剑鞘轻轻的敲了一下季燃堂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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