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两个女孩说:“谢谢你们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法拉第老爷尤其高兴,我闺女实在靠谱了,普通的小礼物当然不会被温莎大帝放在心上,但是这个话剧正挠到某关心中国事务的人心头。
不料,法拉第小姐说:“这不是我的礼物……”
唐宁:“嗯?”
林菲尔:“这只是一次表演,现在大清国最缺的是法制传统,所以应该让这样的节目被大清国的很多人看到,这才有用。这个想法,才是我的礼物。”
唐宁哈哈一笑:“有意思!真不像小女孩应该有的思想,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露易丝惊讶:“我也小看你了!”惹得大家都笑。
唐宁:“不过……法制剧啊,恐怕不是很多老姓喜欢看,又不能强迫他们看,我可是说过,自由不是重要的,而是一切。”
林菲尔:“这个问题我也研究过,老姓喜欢看的唱戏什么的,喜欢的是武打戏,正好东受审之前不是有战斗吗?可以加入武打戏,热热闹闹,比关公岳什么的都打得厉害,他们就喜欢看了。当然,这就得职业</a>了,我这些师兄们就演不来了。”她说着向师兄们甜甜一笑,师兄们不无陶醉在她的笑容中,你就知道她除了忽悠之外是靠什么把这些理呆纠集起来的。
唐宁微笑道:“你还真动了不少脑筋,不错,有点意思。”他朝这些业余演员们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菲尔给师兄给倒茶,业余演员能把话剧演成这样,真神了啊,你们以前真的没演过戏?”
师兄们最敬仰的不是英国女王,而是温莎家族创始人,纷纷受惊若宠,表示真没演过,一个师兄说:“菲尔把bbc的金牌女主播请来帮我们练习呢,她以前演</a>很有名……”
这个……茶花女还用得着你介绍吗?那可是生死之交,唐宁不由得想起了他将维奥莱塔从火海里抱出来的场景,似乎当时烈焰熊熊的灼热都能感到,生死一线间的机会可没有多少次。维奥莱塔对唐宁的感情也是很持久,直到他罗马大婚之后,她才与一个追求了她很多年的英国人订婚。
林菲尔察言观色的能力惊人,她刚要说出另一个相关的点,就发现了唐宁表情不对,顿时停下来等唐宁回过神来,并提醒道:“唐宁,你走神了。”
唐宁干咳一声:“怎么?”
这时,大家都注意到一个细节,林菲尔直呼其名,不论是她曾经姓温莎还是她现在是唐宁的生,这样都有点随意了,跟她的师兄们在皇帝校长面前像信徒尊敬上帝般一对比起来,似乎有点非比寻常。
还好,林菲尔接下来的话让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你亲自参与编的全球简史教材我觉得精彩了,看完了那本教材我才觉得法律的重要性,我觉得还有个办法可以在大清普法得更快——不仅让人看,还让人演,像我和这几位师兄一样,在参演的过程比再热情地观看都要更印象深刻,如果在校的每个班级里都有这么一个表演的机会,相信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两次,一辈都会视法律为神圣的存在,真正地让大清实现王在法下王在议会。”
唐宁大讶:“在人的一生里要演一次法制剧?”这真是一个脑洞大开的想法。
林菲尔振振有辞:“嗯,这不是艺,是科,你不是告诉我有一种黑猩猩跟母亲习用石头砸开坚果需要整整13年的模仿吗?只要模仿,连黑猩猩都能掌握高级技巧,要是演法制剧成为校的必修课,我相信所有大清国公民都可以会尊重法律。”
大家现在看小林妹妹的目光已经变了,这小女孩似乎一瞬间变成了一个教育大师,正在跟一个皇帝正经讨论教育问题。
法律对一个国家是不是已经重要到要成为必修课,且要成为话剧每个生都曾经演过一回置身其中的角色?唐宁的回答是肯定的,但是……他疑虑:“演话剧,恐怕不是保守的中国人可以接受的东西,这在英国恐怕都不行。你让我演戏?我也干不了这个。”
小林妹妹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叫了一声“师兄!让唐宁看看你的贝。”
某个扮演法官的师兄应了一声,变戏法一般摸出一个东西来,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副面具。这是小林妹妹调教理呆师兄的法宝,刚开始,师兄们都很腼腆,不是难为情就是笑场,苦恼的小师妹夜里睡觉忽然坐起来,想到一个好主意,想起了在上海看了一场京剧。京剧里的演员都戴着面具,这玩意儿用来干么她不关心,只是她想到可以用脸谱面具来遮羞,似乎又符合某些舞台规律。
这位法官师兄就是最害羞的演员,直到小师妹发明了脸谱遮羞术他才慢慢敢入戏,以前都是以“观察员”的角色在一边观摩。后来他越来越演得好,竟成为最出色的法官台词演员,在这几个师兄妹之间传为美谈。
小林把这副黑色额头上有月亮的脸谱给完全没有演戏天赋的演员唐某戴上,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包大人!”
唐宁真心服了,干咳一声,大声叫道:“人来!把陈世美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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