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贵妃的姓氏。
这样的事情少不得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当天晚上正好是红袖值夜,红袖早就从月容那儿得来了消息,这会子见月溪过来,对月溪点了点头,便立马脸色惨白的把还在睡梦中的皇贵妃唤醒。
“娘娘,娘娘,不好了。”
红袖连滚带爬的进了内室,演技逼真,声音洪亮,自然把皇贵妃吵醒。皇贵妃不悦的坐起身来,正欲呵斥两句,便听见了那句:“陈氏,你还我命!”
吓得一哆嗦,立马看向红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好像是惠小主来了。”一面说着,一面哆哆嗦嗦的往皇贵妃床边怕,样子似是怕极了一般。
“胡说!”皇贵妃也是哆嗦着朝外面看了一眼,指了指窗台上的蜡烛,呵道:“惠贵人已经去了,怎么过来?还不快去将蜡烛点燃!”
“是……是……”红袖连滚带爬的朝窗台的蜡烛过去,可是火却是怎么也引不燃,不由吓哭了,转头对皇贵妃带着哭腔说道:“娘娘,蜡烛点不燃,每次点燃总有一阵风吹灭。”
“不可能!”皇贵妃不信,下床拿过蜡烛来亲自点燃,却不想蜡烛早就被红袖动了手脚,是点不燃的,这下子可算是将皇贵妃吓坏,抓着红袖的手对外面的人说:“惠贵人,不是我做的,是皇上要了你的命,不管我的事……你不要来找我。”
红袖则是挣脱了皇贵妃的手,带着哭腔安慰道:“娘娘先莫要害怕,奴婢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贵妃连忙点头:“你快些去瞧瞧。”
红袖立马提步出去看了一眼,再回来时脸色已经惨白,眼泪都吓了出来:“娘娘,果真是惠小主,她还穿着那天的衣服。”
然后皇贵妃又听见外面的人说道:“陈氏,你明明会水,明明就不是我推你下水,你为何要诬赖我,还买同了妙年!你还我命来!”
说罢,一阵强风吹了过来,皇贵妃寝宫的门就这么被推开,月溪利用轻功使自己看上去像是双脚离地飘在空中一般。
于是,那一夜整个后宫的人都听见了储秀宫里传来了一声犀利的尖叫声。
第二日,后宫里便有了储秀宫闹鬼的传言。有人说储秀宫冤魂太多,也有人说是死去的惠皇贵妃不甘心就这么平白冤死,来找德皇贵妃索命了,更有人传出了德皇贵妃明明就会水,又是自己掉进水里的,只是诬赖惠皇贵妃,这才是惠皇贵妃丧命,惠皇贵妃是回来找德皇贵妃索命来了,还说惠皇贵妃来时还是穿着走那天的衣服,一看就是死不瞑目。
风口浪尖上,便有人提起来,惠皇贵妃的灵柩还停在雪苑宫,定是因为冤死,不能安生的呆在灵柩里,所以才会出来乱晃。一时间,谣言四起,整的后宫众人人心惶惶。
因为传言,到了晚上便有人刻意关注起了储秀宫,果真,再传时,便已经有人说自己亲眼所见,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当晚的场景,说的绘声绘色,如此过了两日,第三天的时候,整个后宫便传出了闹鬼的传言,自然也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皇上自然是不相信这些,可是宫里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又说德皇贵妃已经被吓得卧病不起,皇上才重视起来,当天晚上就去了储秀宫。
“朕倒要看看,有朕在还有谁敢做妖!朕是天神,是不怕那等鬼怪的,有朕在,你就安心养病就是了。”
皇贵妃泪眼汪汪的看着皇上,眼睛已经因为经久吃不下饭睡不好深深地陷了下去,整张脸惨白难看,皇上也是因为顾忌着她是病人,才强忍着厌恶没有走开。
就在皇贵妃以为今天晚上惠贵人不会再来的时候,窗外又刮起了封,将门帘吹得呼呼作响。皇贵妃立马就缩到了墙角,就连皇上心里也发毛。
“陈氏!你还不承认你明明会水却陷害我的事情么。”
皇贵妃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呜呜的哭,皇上看不下去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妖,早就吩咐了元汀他们在暗处候着,一有动静就立马过去将人抓住。这会子听见动静却没听见元汀动手的动静,皇上不由大喝一声:“元汀!”
这才听见了元汀哆哆嗦嗦的应是,跟刀剑乒乒乓乓的动静。
月溪本身就功夫不错,这会子又加上元汀害怕本就落了月溪一截,月溪很顺利的就逃回了东宫。
而月溪逃回了东宫,元汀他们却是不敢请举妄动,毕竟东宫时太子跟太子妃住的地方,与后宫后妃不同,元汀叹气,最终还是决定了自己在原地等着,其他人去回了皇上,看皇上如何做决定。
“娘娘。”
月溪急急忙忙逃了回来,进了柴房一面换衣服,一面看着被捂着嘴的竹杏,皱眉在徐子归耳边担忧道:“若是竹杏不配合咱们怎么办?”
徐子归冷笑,看了一眼竹杏,冷笑连连:“是到如今,有本宫的一套说辞,她即便再不配合对于父皇来说也只是跳梁小丑了。”
说罢,吩咐已经换好衣服的月溪道:“你快些去将这些衣服藏到本宫殿里,估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徐子归与月溪对视一眼,月溪立马抱着衣服退了出去,蓝香也跟着进来替徐子归看着竹杏,徐子归这才放心回了寝殿,对莫子渊点了点头,便爬上了床,做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太子,太子妃娘娘。”
徐子归刚爬上、床就听到了元汀的声音,与莫子渊对视一眼,莫子渊点头,便暗哑着声音问道:“何事?”
声音一听就是刚睡醒的模样,徐子归瞧瞧给莫子渊数了大拇指,莫子渊暗笑握了徐子归的手,便听见外面元汀的声音
“有人在后宫中装神弄鬼,臣一路跟踪来了东宫,臣已禀明皇上,奉皇上之命前来搜宫,请太子与太子妃配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