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归的背有了一丝僵硬,这个时候却是更是不敢回头看。? ? 本想着赶早不赶晚,早些去赵家附近等着的,却不想,竟然感到了一块儿……这若是打了照面,一切可就功亏一篑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子归低声问道:“她走到哪儿了?”
“大概还剩五十步左右……”
…….你倒形容的挺具体。
徐子归嘴角微抽,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平静些,从袖口处掏出自己的牌子递给那个侍卫,说道:“实不相瞒,奴婢其实是替太子妃做事的。”
说着,用眼神瞄了瞄越来越逼近的司琴,继续说道:“后面那个是我们德妃娘娘的心腹,我们平日里一起当值,她定是知道德妃有没有让我出来办事的……”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虽然人在德妃那儿其实心却是在太子妃那儿是太子妃的人,自己这次出宫也是为了太子妃办事,却不想碰巧碰到了德妃的心腹。若是让其知道自己要出宫定是要捅到德妃那边的,届时查出自己来不说,还累的太子妃一身腥就不好了。
那个侍卫是莫子渊麾下的,自然是太子一派的,这会子自然不会拆了徐子归的台,点了点头,在司琴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那个侍卫眼疾手快的将大门打开,一面不动声色的给徐子归主仆二人使眼色示意她俩不要回头,一面高声骂骂咧咧道:“一大清早就差人出宫采办,伺候公主还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哎,你,你是哪个宫的?”
徐子归主仆二人一出宫,那个侍卫就将门关了上去,拦住司琴,面上尽是不耐烦之色:“你又是哪个宫的?这么早出去所谓何事?”
“奴婢雪苑宫司琴,”一大清早当差心情自然好不了,司琴也没怀疑什么,而是笑着与那个侍卫套话:“您也知道,这伺候主子的,哪有随心所欲的,一大清早还不是要听主子的吩咐?刚刚那个出宫的妹子是那个宫的?”
“管那么多做什么,”那个侍卫看了看司琴的牌子,匆匆打开大门往外赶她:“走走走,早些回来。”
司琴撇了撇嘴,倒也没怎么执着着打听,毕竟刚刚从那个侍卫骂骂咧咧的话里也能听出来那两个人是替公主办事,公主对她们都没有威胁,她也不需要放在心上。??? ?? ?? 要看?书 故而也不再多话,对那个侍卫点了点头,便匆匆离了宫。
徐子归一直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等着司琴出来,便给月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娘娘不一起么?”
“你跟着去就好,本宫跟着去,功夫不到位难免会打草惊蛇,倒不如你自己去。”
徐子归说的也对,月容会些功夫,跟踪起没有功夫的司琴来毫不费力,可若是加上一个徐子归,月容又要看顾着徐子归,又要随时注意着司琴的动作,徐子归跟踪若是不对味,再打草惊蛇了,就更是得不偿失了,倒不如月容自己一个人去来的轻松。
“那娘娘的安全……”
毕竟徐子归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遇上什么危险……
“无妨,本宫去柳子衿当初的宅子那儿看看。”
如今柳良晚上没有事的时候就去那儿歇脚,柳良自己就会些功夫,况且那一处宅子也有几个人知道,柳良也没有雇人看着,没人的时候就落上锁防止小偷进入。今儿柳良跟在莫城渊身边去了宗人府探查犯人去了,也就是说现在那处宅子没有人,徐子归可以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知道徐子归另有安排,月容也不坚持,点头嘱咐道:“娘娘注意安全,不是说咱们宫里这几天有人注意着咱们么,可能咱们出来也有人跟着。”
徐子归点头:“本宫晓得……”
说着看了看越走越远的司琴,说道:“快去跟上,别跟丢了,你只要别让人发现了就行,我这边打探不出什么来也没有关系。”
月容点头,飞身跟着司琴去了,徐子归这才找了一辆马车去了柳良如今的住处。
大门落着锁,自然是没办法从大门处进的了,徐子归往四周围看了看,总算是发现了一处矮墙,挑了挑眉,看了一旁零散的石砖,正欲将石砖垒起来,却又想起来,若是自己还没出柳良就回来了,看到这个也会知道自己住处进了贼,这个办法还真不可取。
可是如果不从矮墙上翻过去,那徐子归还真的找不到……其他可以进去的地方……前面那个洞好像不错。
徐子归挑眉,眼看着那个洞往前走过去,矮下身子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勾起嘴角,起身朝一块石砖走去。? ?
捡起一块看上去比较大的石砖往那个洞上敲了敲,果然这一处老墙并不结实,又有这么一个狗洞在这儿,一敲就落下许多石头来。
趁四下无人,徐子归使劲敲了几下,那个洞就看着比先前大了一些,又用力敲了几下,待到确认自己可以完全钻进去之后,才将手中的石砖使劲往一旁一扔,然后心满意足的从那个扩大了的狗洞钻了进去。
“这是什么?”
“给你吃的你就吃,还能毒死你不成?”
“你最好给我态度好些,不然你信不信我拆穿你。”
“呵,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把这些事情说出去了。”
口气很是轻蔑跟猖狂。
徐子归第一反应是这里除柳良以外还住了别人,转而一想,向柳良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与人接触越好的,况且柳良又向来是个孤僻的人,平日里自己住连个下人都不会找的人,怎么会与人同住?
所以,这里面的人一定是莫城渊安排进来的。
徐子归挑了挑眉,琢磨着莫城渊这几天又找了些什么人准备做妖,里面就又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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