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就积极举手抢风头的小伙伴多讨厌不是?
“娘……”
徐子归给秦氏福了礼,便被秦氏拉到了座位上。徐子归很是疑惑的眨着眼睛看她,想前世她嫁的不清不白。秦氏只顾着哭了,倒也没跟她讲过,她还是蛮好奇这一世秦氏要怎么给她讲这些生孩子的必修课的。
弃疗,秦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便将手中的小书丢给徐子归留下一句:“你自己看!”便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了。
看着秦氏落荒而逃的背影,徐子归不由乐呵起来。抖着腿翻开秦氏给的书。
徐子归发誓,没翻开以前她确实以为这是一本文字教学,却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本图片教学!而且这些画画的还都非常到位!徐子归不由羞红了脸。随手将她丢在了一旁,跑去了紫黛屋中与紫黛道别。
红袖过来给徐子归收拾整理装箱时,恰巧看见徐子归随手丢的那本……呃……教科书……只以为是徐子归平日里看的医书。便也没翻来检查,随手装进了箱底。
徐子归回来后没看见那本书。倒也没注意再找,于是,这本教科书便跟着徐子归去了东宫。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徐子归去了紫黛屋中,见紫黛正在邹昌珉的帮助下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不知为何,徐子归突然想到了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又觉自己神经,逐笑着摇了摇头打断思路,唤道
“紫黛!”
两人一见来人,纷纷行礼,徐子归笑着受了他们的礼,便笑道:“还要多谢邹大夫对紫黛的帮助。”
邹昌珉忙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罢,又说道:“明儿郡主大喜,草民便在这儿先提前祝福郡主了。”
说完,便笑着告退:“想来郡主有许多话要与紫黛说罢,草民便不打扰了。”
说罢,便退了下去。
徐子归这才坐到了紫黛身边叹道:“像是我要出远门,却不能将你带走,这心里便总觉得落下了些什么东西一般。”
“奴婢上午时便于红袖她们哭过了,姑娘却又过来招惹奴婢的眼泪!”紫黛嗔瞪了徐子归一眼,劝道:“姑娘平日里脾气骄纵了些,虽说太子宠着,嫁了人姑娘也该收殓收敛自己的脾气才是,万不能再像之前这般了。”
徐子归却是笑道:“还自称奴婢呢!如今你是我义妹,该唤我一声长姐的!”
紫黛笑道:“不过是习惯了而已,况且奴婢出身卑贱,怎么当的起姑娘的一声义妹。”
“什么卑贱不卑贱的!”徐子归嗔瞪了紫黛一眼说道:“母亲既然认了你做义女,你便当的起我的义妹,快,唤一声长姐我听。”
紫黛拿徐子归没了办法,只好笑着唤了一声长姐。徐子归这才又喜笑颜开,想到进来时看到的画面,调笑道
“你不会是与邹大夫日久生情了罢,我瞧着他对你倒是尽心。”
“姑娘只会嘲笑奴……我,”紫黛嗔瞪了徐子归一眼,只她不愿自己自称奴婢,逐改口成了“我”:“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个正行!”
徐子归乐道:“我不过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怎的就没了正行?你定是心虚了。”
紫黛不由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欲理她。徐子归忙笑着求饶:“好妹妹,我错了还不成,你可莫要不理我呀。”
语气模样与那街头混混无异。紫黛想要再装模作样的绷着脸也不成了,笑了出来:“日后去了宫中姑娘若是这般,可是镇不住底下的人的。”
说着,便哀叹起来:“没了我在姑娘身边,姑娘且要万事小心些才是。”
徐子归安抚道:“无妨的,习秋是个稳妥的,且也善会攻人心计,有她在我身边你且放心便是。况且月容月溪也跟着我的,你无需担心。”
紫黛这才放了心。徐子归又与紫黛闲话了几句,便被紫黛赶走
“明儿个姑娘是要早起的,没了我与……没了我的独门绝技将姑娘唤起床,姑娘这会子再不睡仔细大婚的日子姑娘睡过了头!”
以前徐子归赖床,便是紫黛与柳绿将徐子归从床上挖起来,两人配合最好,紫黛原想着说没了她与柳绿,怕又徒惹徐子归眼泪,便改了口。
徐子归岂会不知紫黛停顿的那一下要说什么,只不过知道紫黛的良苦用心,不好辜负了紫黛的好心,便装作没有注意到她停顿的样子,笑着点头道是,便起身告辞。
待回到自己的屋中,徐子归便想念起柳绿来,想着若是这会子她还在,一定会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柳绿一开心起来就爱讲个不停。
转念一想,若是此时柳绿还活着,怕是两人便早成了敌人,柳绿也不会再真的为自己开心,倒也真应了那句相见不如怀念了。
逐又叹了气,唤了蓝香进来给自己沐浴。
“姑娘糊涂了不成,今儿晚上姑娘是不沐浴的,要到明儿起来姑娘才该沐浴。”
徐子归这才想起来这个规矩,新嫁娘出嫁当天是要早起沐浴的,逐笑道
“瞧我,怎么的就糊涂了。”
蓝香取笑道:“姑娘哪里是糊涂了,明明就是高兴的不知所措了!”
“你这蹄子!”徐子归嗔瞪了蓝香一眼,却也掩饰不住眼角眉梢的喜悦:“东西都收拾妥当了么?没落下什么东西罢?”
“姑娘放心,这些东西算是经由奴婢与红袖两人的手收拾的,再未假手第三人,姑娘放心便是。”
听是红袖与蓝香两个亲自收拾的并未假手于人,徐子归便放下心来,笑道
“如此便与我更衣歇息罢。”
蓝香点头,替徐子归宽了衣,将徐子归扶上了床,替徐子归吹灭了蜡烛便退了下去。
虽吹灭了蜡烛,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徐子归透过月光看着屋中的一切,竟是有些惶恐的睡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