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王也着实太小心眼了些,”徐子瑾冷哼一声,玩味般看着徐子归冷笑道:“不过是让他女儿禁足了三个月,他这会子竟是要毁了阿姐的名声,却不想想,毁了阿姐的名声与他又有什么好处。”
“怎么会没好处,”徐子归冷哼:“毁了我的名声就是会了吧太子与皇后娘娘,这样的一箭三雕,魏王真是好大的野心!”
说罢,对徐子瑾说道:“趁现在他们还没进来发现你,你赶紧出去,莫要一会儿被人察觉了。”
徐子瑾点头,嘱咐了徐子归几句注意安全,知道此处不宜久留,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待徐子瑾翻窗出去,徐子归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外面何许人也?莫要打扰了祖父休息,都散了罢。”
清冷久远的声音从祠堂里飘出来,像极了不问世事久居深林的人儿。
“云锦郡主,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本王派人进去将你抓出来”
魏王只一瞬间晃神,一会儿便回了神,冲着祠堂冷声开口。却不想徐子归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儿,这会子怎么就会被魏王的一句话吓得乱了分寸?
“魏王这话好不讲道理,云锦着实不知到底是犯了何等的错处,竟让魏王带着大批侍卫亲自来捉拿云锦。”
说罢,徐子归将祠堂大门推开,脸上已围上了帷幔:“魏王倒是说说,小女何错之有?”
魏王冷笑:“你派人刺杀了本王府上三个丫鬟,这等的心狠手辣,若不是本王发现即使,怕是本王与长公主都要一命呜呼了!”
“魏王倒是太过高估自己了。”徐子归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会子倒也不急着为自己辩解,只冷哼道:“你们这样的人还不配本郡主动手。”
若按其身份,一个驸马一个郡主,两人都差不多,可偏偏这个驸马还是个王爷,身份上确实压了徐子归一头。毕竟徐子归不是吃素的。到了她还是未来太子妃。若按这样的身份,大周除了太后与皇后,还有谁尊贵过她去?徐子归一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开心就好的无所谓表情惹怒了魏王
“云锦郡主这话中意思本王倒是听不明白了,侠女都是敢做敢当,难不成云锦郡主只敢做不敢当了?”
徐子归冷笑三声,嘴角带着丝玩味:“魏王真是高看了小女。小女既不是侠女,自然是不敢做也不敢当了。倒是魏王。一届枭雄却三更半夜的来为难我一界弱女子,着实有些不太像英雄的作风了。”
徐子归此话一出,就连一直紧绷着脸的威国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个女儿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给带了这么一顶高帽,都不知该如何辩驳了,偏偏他的女儿倒是能想到先将这顶帽子摘了再还击回去。着实让人应接不暇了。
如徐子归所料,魏王被自己噎住。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逐缓缓从祠堂的台阶上走下来,黑夜里一席白衣,飘飘欲仙的即视感出现在众人眼前,就连魏王带来的侍卫也不紧看的有些呆了。
“小女见过长公主驸马”
徐子归只是行了一个晚辈礼,口中又是喊的长公主驸马,而不是魏王,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徐子归语气中的蔑视。
魏王被气的胡子都抖了抖,索性也不跟徐子归耍嘴皮子功夫,只冷哼道:“还麻烦云锦郡主跟本王前往顺天府尹走一遭。”
这时威国公冷笑道:“小女什么都未作就跟着长公主驸马去了顺天府尹,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小女的名声?长公主驸马口口声声说是小女派人刺杀了公主府的三个丫鬟,本将倒是以为这是公主府设下的全套陷害小女的也是极有可能!”
“可不是,”一直沉默的徐子瑜也冷笑道:“妹妹她自来一心向佛,上京城中谁人不夸云锦郡主慈悲心肠?怎么会做出这等残忍之事?倒是上京城中人都知明月公主心狠手辣,谁知道是不是明月公主杀了三个丫鬟出气最后却家伙在臣妹头上!”
你不是想要毁了我妹妹的名声么?我先将你女儿的名声毁了!徐子瑜心中冷哼,冷眼直视着魏王,气势一点都不比魏王弱。
魏王见徐子瑜这阵势,心中免不了一惊,不成想,就连威国公的儿子气势都这般强大。若不是两府是敌对关系,魏王向来一定会将他拉到自己阵营中仔细调教着,日后必会成为他称帝的利器。
徐子瑜自然是不知魏王心里的主意,见魏王不说话,逐冷哼道:“末将劝驸马还是见好就收,若是这等事闹到皇上那儿,谁也讨不到好。”
这话徐子瑜倒是说的谦虚的许多,这事儿若是闹到了皇上面前,即便是看在莫子渊的面子上也是不会将徐子归怎么样的。魏王不傻,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才选了晚上的时间过来,这才不会惊动了皇上。
徐子瑜便是看穿了魏王内心的小九九,这才冷笑的说出这样的话,徐子瑾也不是傻子,自他从后窗翻出来后便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众人,这会子听了大哥的话,自然明白该如何配合大哥
“即便惊动了皇上谁也讨不到好,却是能还阿姐清白的,不妨明儿一早咱们一起去圣上面前将此事一说,也好让圣上提咱们定夺出个对错来不是。”
季明月不服管教,被禁足三个月心声不满杀了三个丫鬟出气,这会子倒是想栽赃嫁祸到自己身上来,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是看着她徐子归好欺负不成?徐子归心里冷哼,倒也是配合着兄长弟弟俨然开口道:“幼弟说的不错,事关人命不容小觑,是该由皇上来定夺的了......”
只是还未说完,宫里却是来了人,是皇上身边的李顺德。
“李大人。”众人见了李顺德,自然是三分笑七分恭敬的将李顺德簇拥起来,威国公身为府上主人,逐率先说道:“深夜还劳驾李大人往府上跑,不知是皇上那边有何吩咐?”
说罢,便不动声色的从袖口处掏了一锭银子放到了李顺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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