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笙背主,我是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她的,至于我会将她怎么样,日后你们也就知道了。”
说着,顿了顿,环视可众人一圈之后,继续说道:“你们也别都存着什么侥幸心里,我眼睛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说着,徐子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几人皆是吓得一哆嗦之后,全都跪在地上回道:“奴婢们都知道!”
见众人皆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徐子归才满意点头。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你们是知道我脾气的,”徐子归换了惯常温和的语气后继续说道:“平日里我不拘着你们,却也不是就说明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你们知分寸,我也乐得陪你们嬉笑顽闹。我是信任你们的,就是不知你们值不值得我信任了。”
众人急忙齐声回道:“奴婢们定是知分寸当得起姑娘信任的。”
徐子归点头,嘴角始终挂着淡笑:“那好,那我便先考验你们一番。”
说着,对众人抬手,示意他们都站起来后,才又说道:“紫黛已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病情还不稳定,若是一醒来就知道自己双腿已废,紫黛定是会气火攻心承受不住的。所以……”
徐子归环视众人一圈,停顿了良久之后又说道:“所以,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有关于紫黛双腿已废的事情,更不希望这些话紫黛会听到!都明白了么?”
说到最后,徐子归提了声音,众人皆是慷慨激昂的大声回道
“听明白了!”
徐子归这才缓缓点头,又淡淡看了几人一眼之后才挥了挥手:“都下去罢……夏末,去将习笙她们喊进来”
“是”
众人屈膝下去。夏末却是危难的看着徐子归提醒道:“姑娘,一个时辰还未到……”
“无妨,”徐子归笑对着夏末摆摆手说道:“去将她们带进来罢”
夏末这才屈膝应是,打帘出去将跪在外面的习笙并着看着她的柳绿和莺华两人都喊了进来
“姑娘,习笙来了”
徐子归点头,抬眼看了看习笙后,对莺华挥了挥手吩咐道:“你先回流清院做事去罢”
莺华屈膝福礼退了出去。夏末替徐子归涨了茶。递到徐子归手上。
徐子归对夏末点了点头。接过茶来呷了一口,任凭习笙在地上跪着,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吹着杯里的茶叶。
习笙是徐子归身边的丫鬟,自然是见识过徐子归整治人的手段的。这会子见徐子归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她便觉得后背发凉,不等徐子归问话便先开了口
“姑娘。奴婢……”
“柳绿,掌嘴!”
不等习笙说完。徐子归便将手中茶杯递给夏末,淡淡开口吩咐。
柳绿应是,上前甩了习笙一巴掌之后,徐子归又问道:“可知道我为何要柳绿打你?”
“是……是因为奴婢恶意散播谣言……”
习笙并不知道徐子归为什么会这般。只是跟着猜测颤颤巍巍的回话。徐子归却是冷笑一声,对着柳绿吩咐道
“继续掌,一直打到她知道刚刚她哪儿错了为止!”
“是!”
柳绿应是。上前又是对着习笙的脸甩起了巴掌。徐子归则是玩味的看着这一切,眼里却是一片清明。默默思量着什么。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习笙又被甩了几下之后,一面挣扎着摆脱柳绿的巴掌,一面爬到了徐子归腿边,磕头认错:“奴婢不该在姑娘没问话之前开口,不该坏了姑娘的规矩。”
听习笙这么说完,徐子归才冷笑着淡淡点头,对柳绿挥了挥手,柳绿便退到了一旁。徐子归才又淡淡开口
“既然知道我的规矩,为何还明知故犯?”
“是……是因为……”徐子归的表情太过平静,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情绪来,习笙早已乱了心绪,根本不知该如何回话。
徐子归却是冷笑着接了她的话继续说道:“是因为你以为我根本没办法拿你怎么样,因为你根本没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因为你外面还有另外的主子!”
即便说这句话时,徐子归依旧不改脸上的温和,语调也是依旧婉转动听,像是在说一件极有趣的事情一般,可听在习笙耳里却像是六月飘雪一般——虽是烈日炎炎,却依旧寒冷无比。
“不……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
徐子归并没有给习笙太多解释的机会,也不知是因为已经心里有了数,知道是谁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徐子归就是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肯让习笙说完。
感觉到徐子归语气里的咄咄逼人,习笙闭了闭眼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才又开口
“是二姑娘……二姑娘说……”
“习笙,”果然,又是没等习笙将话说完,徐子归便又出声打断:“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荣辱与共’,还有一句话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知道……知道的……”
习笙不知道徐子归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有些结巴的点头。抬头想从徐子归脸上找答案,可徐子归却始终都是一个表情,就连眼神都不曾变过。
感觉到习笙在打量她,徐子归也不恼,只是嘲讽的看了习笙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你散播出去的谣言若是传到府外,毁了的是整个威国公府的名声,徐子云是威国公府上的二姑娘,威国公府上的名声毁了她也别想好过。你是打量着我是傻子才用这样的理由来糊弄我,还是打量着二姑娘是傻子,像是会做出这等子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嗯?”
徐子归语调抑扬顿挫,该平调时平调。该转调时转调,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可往往就是越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才会让人越害怕。就比如现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习笙。
习笙没想到徐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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