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这样的话,他不是应该向着自己说话吗。
只是看他黑着一张脸,挽歌虽然很生气很伤心,乖乖的跟着上了车。
曾萧一直在一边安慰着她,可是挽青却一直不说话,挽歌现在想的是挽青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民政局见,意思是过几天就要离婚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行,不能就这样离婚,“爸,我不要离婚,我要和他在一起。”
挽青的脸色更难看了,曾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忍不住开了口。
“人家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为什么你还要去?你爸爸说得对,你不缺追求者。”
“可是我爱的是他。”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曾萧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女儿,你不是没有人要,并不是非他不可。”
挽歌的抽泣声更大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挽歌来到酒店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肯出门。
夜晚。
挽青和曾萧坐在客厅吃饭,挽歌仍旧没有出来,曾萧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虽然她知道,挽歌骗他们的确有错,可是,她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深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卑微。
现在挽歌不出来吃晚饭,她也有些着急了。
“好不容易见到了女儿,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现在闹成这样。”
她放下碗筷,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没有吃饭的心情。
“你干嘛要把话说的那么绝,明明是还可以想办法解决的事。”
“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乔尧说的没有错,三年前的确是他们把话说的那么绝。
“乔尧不爱我们女儿,这是很明显的事,你我都能看出来。”
这个时候,曾萧倒是不如挽青一个大男人想得透彻,“如果女儿执意要嫁给他,今后一定不会幸福。”
乔尧既然敢当着他们的面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就证明他对挽歌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一点面子也不肯给。
又想起今天的表现,自从他进门,就没有正眼看过挽歌。
那时候他就隐约怀疑,挽歌是在撒谎。
曾萧也不说话了,虽然挽青说话是直了点,可是说的却都是实话,三年前他们说过的话可以不用顾及。
可是他不爱挽歌,就决不能任由挽歌任性。
突然听见从挽歌的房间传出一声巨响,曾萧猛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但一脸担忧的看着挽青,“是不是挽儿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挽青的脸色一变,两人才急忙去了她的房间。
一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味,他们才发现,并不是挽歌摔倒了,而是酒瓶被她丢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
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酒,可能是酒店冰箱里自带的,她现在已经喝的伶仃大醉,嘴里还不停的念叨,脸色通红。
曾萧走过去扶着她,“女儿,你这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