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雪球。
听了我的话,那小弟脸色非常微妙,微微抬抬眉毛,“娇爷说笑了,这种东西,娇爷怎么可能去碰,您是安少的人,安少这里挂的账户您都可以玩,怎么还向自己赌场借贷,这真是折煞我们了。”
对方回答的很微妙,甚至是有些抵触的情绪,我在心里了然,看来对方对我非常警惕,哪怕我是安少的人,也不想多给我透露赌场的事。
不免心下微微颤抖,难道对方发现什么了,不可能啊,我的身份可是安少的情妇,没必要怀疑我一个女人吧。
正心中急躁,想着不会就这样被赶出三十六条街吧,想着要不要问问人找到没有,或者找理由在这里喝个茶水什么的。
那小弟就吩咐人找我那三个手下了。
阿元和陈曼先回来的,两人隐晦的摇头,陈曼手里的筹码都没了,这是意料之中,你在那逛着不玩恐怕不行。
但阿元后的筹码竟然一个都没少倒让我非常诧异,连那个小弟也看过来。阿元却是一脸严肃的,“我不喜欢这种东西,玩物丧志。”说吧将筹码交给我。
阿元表情不苟言笑的样子加上这语气,却是非常令人信服,我拿过那五万块的筹码,想着要不要再赌一下,或者四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小虎子的蛛丝马迹。
这人到底去哪了。他俩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正疑惑着,我回头看了看吾生竟然没回来,心里一动,不会是找到人了吧,可是怎么没给我信号。
那小弟也皱眉询问着下面的人,后者在小弟耳边说着话,很清晰,我听清了,忙放下要打电话的手,“娇爷的那位小弟,在红帆场子里,大杀四方,现在那边都沸腾了。”
我诧异的,一把抓过那个汇报的,“什么意思?”
汇报的小弟一愣,张张嘴回头看了一眼引领我们的招待,我却笑着,“我那个手下怎么还没回来?”
那个引领的小弟,此时听了那人耳语,表情有些怪异,看着我咄咄逼人的样子回答,“原来娇爷手上有高手,怪不得刚才挥金如土,毫不在乎,不过娇爷何必在这边戏弄我们这些手下人。”
我听的云里雾里。
那边传来惊叹的声音,很热闹,似乎有人在围观什么,从侧面一道小门那边传过来嘈杂的声音,不少赌博的人都回头,询问着窃窃私语,还有过去一看究竟的,那边小门一打开,声音传来的更大了。
“我擦,连赢二十二把了,太厉害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二十一点玩的这么好。”
“不止呢,刚才他玩麻将的时候,那手法,尼玛。”
不知道谁把那道门撞开了,里面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将这个厅里安静的气氛一下打破,不少人回头去看,还有好奇的过去。
我看门上的牌子,红帆厅,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平民玩的,不仅是平民,几乎是市井那种。
这就看出来了不同,市井那边玩牌都是呜嗷喊叫的,声音极大,这边有钱人比较爱惜羽毛,心思缜密,所以各玩各的,很少有交流到显得安静极了。
此时那边传来声音,一下将人从云端拉回现实,那边显然更像是个赌坊。
本来隔音极好,可谁知道门不知道被哪个激动的撞开了,一下引起这边注意,好奇是人类天性无关有钱没钱,不少人围过去,惊呼声传来。
我看了一眼那小弟,心中诧异,想着别是吾生出什么事了,赶紧过去,小弟皱眉拦了我一下,“那边都是市井狂徒,娇爷身份尊贵还是别过去了的好。”
我一下打开那小弟,江心作势护卫,后者不再拦着,我才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热烈的气氛震住,从这道门到另一个停有一段走廊,可是声音就极大传过来,那小弟开路,叫人挡开,放出一条路来。
我走过去,那边烟酒味很浓,还有长期不通风一股子臭味。
人头拥挤,而且这边的厅不大,只有几张桌子,贫民市井的赌坊厅很小但很多,都是分散的,这就是规划者的聪明之处,市井好耍赖也好出幺蛾子,好闹事,地方小好抓人好处理,分散开来,能放进来的人也多,一举两得。
远远望去,七八张桌子,装潢很普通,没有之前的富丽堂皇,就像是一般的地下小赌场。
可此时人都围在中间的一张桌子旁,不时发出惊叹,我给了阿元眼色,后者拨开众人,有人骂骂咧咧回头看到引领的小弟站在一边就歇菜了,还有的不服的要上手,一旁引领我们的小弟一咳嗽,那人显然是认识的,“哎呦,方哥,您怎么来这个厅了。”
“有客人。”后者简单的不屑于和这些市井流氓说话,那人也就讪讪的离开,总之是很顺利开出一条路。
桌子上此时除了荷官还有一个人,就是吾生,此时他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筹码,皱眉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牌,眼神犀利的盯着荷官的手。
而荷官已经有些失去平时的风度和良好的仪态,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发白,仔细看还能看到额头边上的汗。
我有些诧异,这究竟怎么回事?
“冒昧问一下,您这位手下,什么来头,还真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种手法,我只在拉斯维加斯见过一人,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据说那位老人已经仙逝,那可是一代现实版赌神呢。”
小弟淡淡投过来的目光都是疑惑,我则是更诧异,吾生?赌神?
尼玛,也许扑克牌这东西他都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