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纲之子鄂伦岱携华善之子阿巴德前来见驾,还请娘娘出面一见!”
马车里的众人,一听到这声话语,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了,或许说,就在马车骤然停止的时候,桑梓就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
撩开帘子,看到外面的场景,知道外面现在正是众人行走的道路,桑梓觉得这个地方下车的话,会让人继续怀疑,于是放下帘子吩咐:“这里人眼繁杂容易让人生疑,你们把马车赶到偏僻的地方。”所没有说下车的话,但是众人都知道她的意思了。
倒是阿巴德对这条道路非常熟悉,径自在前面带路,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马车里的人,就是皇上宠爱的宜妃,虽然他不知道宜妃娘娘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宫,可他知道自己若是能征求她的求情,或许就像鄂伦岱说的唯一办法了。
他的阿玛是一位郡主的额驸,后来郡主诞下自己大哥的时候,不幸去世了。这才有了自己额娘这个继夫人,而他做为额娘的孩子,虽然也是嫡子长孙,可有着自己大哥这个郡主生下的孩子,他就算是嫡子长孙,可在众人眼里,他也只是一个庶出的儿子。
如今,他的额娘好不容易求得自己阿玛给自己得了这么一个差事,还被他给弄出了这么大的窟窿,他可以想象,自己的事情若是被自己的阿玛知道了,肯定会给自己的额娘乃至自己的弟弟妹妹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阿巴德很后悔,他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也后悔自己以前不学无术,只希望自己的好友铁哥们,能够帮自己度过这次灾难,他一定发誓好好学习,争取成为一个让自己额娘骄傲的孩子。
“主子,您可以下车了。”放好板凳的小柱子,一脸侍立在旁边,他觉得这个阿巴德的青年很懂事,在马车上的时候,他就听知琴姑娘说这个小大人是个贴心的人,如今还带着自己的主子来到这么一个风景优美地方,真是一个贴心懂事的人。
此刻的阿巴德还不知道小柱子和知琴,已经把他当做一个贴心和好人来看待了,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沮丧了,因为能得到桑梓身边敌意侍女和第一总管的认可,这可是无形中的财富啊!
马车里的桑梓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就示意知琴她们把保成和小五儿抱下去,她刚才还在觉得难受,这会儿又开始困顿了,真是怀了身子的人,经不起一点的长途跋涉。
这一刻,桑梓忘记了,自己这才坐着马车,连半日的时间的都没有到,就被她说成是长途跋涉了,要是真的行驶个几百数千里地,她还不马上散架了啊!
穿着平底鞋,穿着一身素白的青衫绸缎衣衫,头上的饰品极为单调,可每一件都是珍贵异常,最让人瞩目的还是她手上的那枚指环,可以说,从她伸出手的那一刻,鄂伦岱和阿巴德的两只眼睛,都注视着这枚闪着幽暗光芒的绿的可以滴下水的顶级帝王绿指环了。
等到桑梓发现这两个人异样的时候,不自觉的露出了苦笑,她要是知道自己当初让康熙给自己制作一个指环会出现这么多事的话,她一定会作死的要什么指环。
或许在别人的眼里,这枚指环代表了高贵的身份,可在桑梓的眼里,这就是一枚催命符,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能葬送她性命的东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就扶着知琴的手,走到眼前的凉亭里面。
旁边的小柱子,用手帕擦拭了一下亭子里的石凳,又把一个柔软的绸缎垫子放在上面,桑梓这才坐了上去,知棋也从马车里拿出茶具,为她倒了一杯凉开水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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