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网上关于叶玉芝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她是福利院长大,没有父母。
她被一个叫做王余的导演发掘出来,堪堪演了一部电影,竟一炮而红,艳绝一时。
就在她人生最巅峰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的,如同她的出现一样,又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面,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与她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位叫王余的、当时在香江颇负盛名的大导演。
陈小二看到网页已经到了尽头,在知道了叶玉芝的真实信息之后,又展开更加精确搜索,但所得并不多,甚至除了最开始看到的那些东西,并没有更多有确切根据的信息出来。
他并不发愁,反而隐隐兴奋。
消息越少,在他曝料以后,才能更多的引发公众的好奇心,才能攫取愈发多的吸引力和注意力。
……
第二日,天光一放,陈小二便提着他的“工具”,往叶玉芝所在的小阁楼而去。
刚到楼前花庭之中,还来不及观赏沾着晨露的颤颤巍巍的娇艳的花朵儿,就见着花朵儿前一个小老头抓着一个镜头,对着在花瓣上戏舞的蝴蝶拍摄着——看那模样,竟比之他这常年看着镜头的老狗仔,还要专业了不少,绝非普通的爱好者可比。
“老余——老余!缸里没水了,你去担一担来。要湖上的水,莫要偷懒,又到那水潭子里面提上两桶来敷衍我。”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小阁楼里飘出来,如同一片鹅毛一样的,轻轻软软的飘进人的心里。虽然轻柔,却让人不可忽视。
“哎呀——一大清早的!”鱼伯口里抱怨着,“要打什么湖上的水,这烟溪里这么多水怎么就不行了?”
一张娇俏的鹅蛋脸从花丛里、阁楼间露了出来,启唇笑道:“还不是你说的——这烟溪的水,太烈了,要湖上的水,才柔和清灵爽冽——最好啊,还是周家小子那屋边上的那口溪泉里的水,甘甜清冽,滋爽人心,再好也没有了!用来做鹅,鹅才香哩!”
“叫你嘴贱!”鱼伯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放下手里的家伙,转身就要走进阁楼里面。
他口上虽然怨着,但手头脚下却利索得很,三两步,眼看就要走进小楼里了。
“王余……先生……”略带别扭的话,从鱼伯的身后传来。
他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声音在入耳的瞬间,身子就挺住了,头也转了回去,眼睛望向声音的来处。
“王余”,实在是一个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熟悉到他一听到这个称呼,他的身体就不动了,并且条件反射似的转头望去;陌生却是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大家都叫他“鱼伯”“老鱼”或者“老余”,或许连他本来的姓名都早已忘却。
陈小二看着前面这个半小老头,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回头看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可以肯定,面前这个叫“老余”的,就是那个在八十年代的香江颇有名气的大导演王余。
他也只是灵机一动,试着叫了一声,却没想真就让他叫出个正主出来。
或许没人能猜到,曾经的香江大导演和红极一时的女明星,竟齐齐隐居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也不知道里面又有多少曲折与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