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便任由刘幸搂着自己脖子,双腿盘上自己的腰。
他像只袋鼠妈妈,抱着儿子往卧室里走。
刘幸趁机咬他的耳垂,屁股扭来扭去的蹭他,没几下就把温谦弄得有了感觉。
刘幸腾出一只手来,去扶温谦的那里。
温谦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连忙伸手去阻止。刘幸故意身体后仰,假装要摔倒。温谦顾不得下面,连忙扶着刘幸的背。
刘幸的身体顺势往下一滑。
嗤溜一下,就吃了进去。
他舒服得搂着温谦直哼哼。
温谦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可现在却格外刺激,双腿都有些发软。他扶着墙,缓了一会儿腿上才恢复劲儿。
他干脆放弃一本正经,搂着刘幸一路颠回卧室里。
刘幸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路上被温谦顶得惨叫连连,不断求饶。
到了床边,温谦也不将他放下来,一直把他顶出来,才肯饶他。
刘幸挂在他身上满头大汗,自个儿松开温谦趴到床上去。含住的东西‘哧溜’一声就滑了出来,随之滑出的还有汩汩浊液。
温谦顺势压在刘幸身上,黏黏糊糊有又挤了进去。
刘幸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管抓紧了床单哼哼。他这一哼哼,令温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只把刘幸往狠了折腾。
第二天,刘幸又感冒了。
早上发着低烧,温谦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去:“你到医院把屁股撅给医生试试看?”
温谦说不动他,只好去外面买了些药回来,留在家中照顾他。
到了中午,人已经烧糊涂了,浑身冒着虚汗,模样十分吓人。温谦把他送去医院,打了屁股针,让在医院里观察观察。
等刘幸差不多稳定了,温谦抽空回公司去处理工作,约定好晚上回来陪他。
只是温谦走了没多久,他的病房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年轻俊俏的小男孩,眉宇间尽是傲骄,正是昨夜对温谦有着非分之想的那个男孩子。
“我有话要跟你说。”
刘幸抬起烧红的脸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没精神听你说,但如果你说在我耳边王八念经,我也不拦着你,但麻烦你小声点,别吵到我休息。啊……对了,我得事先申明一下,第一我喜欢温谦温谦也喜欢我;第二,我们已经睡过了还不止一次,”他说着配合地拉开衣领,让男孩看脖子上的吻痕,“这些都是他昨晚弄出来。第三,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没打算要分开;第四,我知道你年轻等得起,可是温谦已经老了,他剩下的二三十年我一个人全包了。”
“你真不要脸。”男孩一看到刘幸脖子上的痕迹,脸涨成青紫色。
刘幸嗤嗤笑了两声:“说得好像你喜欢他不是为了跟他做这种事似的。”
男孩脸上越涨越红:“如果我非要他呢?”
刘幸笑得越来越放肆:“我刘幸搞了这么久才搞到手的人,你能把他从我手中撬走,算我服你。”
“不过呢,我劝你还是打消泡温谦的念头,我这人嫉妒心很强的,要是看到有苍蝇在我的肉边嗡嗡转悠,我会很不高兴的。到时候我生气起来,我有的是办法让温谦恨死你。”
“你……你太过分了!”男孩指着刘幸咬牙切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都给我进来。”屋外的那些人便一窝蜂似的涌了进来。
四五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刘幸的床边围了一整圈儿。
刘幸撩起眼皮看他们:“怎么?你们想在医院里打人?”
“打你多掉份儿啊,兄弟们,给我上。”男孩儿大挥一手,一扫之前小可怜的模样,横眉怒目的,恨不得把刘幸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