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聊到了什么,刘幸笑得见牙不见眼。
刘幸往车子这边看了一眼,便拉着擦头男站在原地说了几句,最后才各自挥手道别离开。
刘幸这才走朝温谦走了过来。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车去,自个儿系好安全带:“走吧。”
温谦开车载着刘幸回了家。
刘幸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洗澡,扔下温谦就进了卫生间。
温谦:“……”
他已经想好和刘幸谈话的开头语,结果又被刘幸撂了一道。
他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有些泄气。
不过是想和刘幸谈个话,怎么就如此的一波三折?
难道今天真不适合给孩子做思想工作?
没一会儿刘幸便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往外走,见温谦坐在沙发上有些呆愣,担心地询问:“温叔叔,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温谦回过头来,只见刘幸的脸被热水蒸出一片粉红色,湿发贴着额头往下滑着水珠,他正用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温谦朝他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擦。”
刘幸听话地走了过去,面对着温谦盘腿坐在地上。
温谦接过毛巾把他的整颗头包住,用力地擦了几下。他稍稍垂眼,便能通过浴衣领口看到里面精致的锁骨,以及白嫩的胸膛。
他目光自然移开,抛出停开的话题:“你最近好像故意躲着我。”
刘幸呵呵笑着,说:“你太敏感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刘幸开始扣着膝盖:“我都说了是你太敏感,我真的没有躲着你。”
温谦今天的耐性已经耗光。心里的邪火怎么也压抑不住地往外冒。
他掐住刘幸的下巴,稍稍抬起:“到现在了你还要跟我说谎?”
刘幸垂着眼,紧闭着嘴,一副打死我也不会再开口的神情。
温谦:“……”
“刘幸,你到底想怎样?”他觉得很无力,若是刘幸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那他就永远别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刘幸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没有想怎样啊,温叔叔你是不是到更年期啦?最近都疑神疑鬼的。”
自从那天中午后,公司里流言四起,公司里甚至传出他是靠身体博上位的。
虽然理智告诉他没必要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可真当事到临头,才知道不可能不在乎。
所以,他在公司里,会克制自己,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你……”温谦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竟然被刘幸说是更年期……
刘幸冲他嘟嘟一笑,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暧昧地蹭了蹭:“温叔叔……你别生气嘛,我真没有要躲着你。只是因为在公司,所以才会公事公办一点的。”刘幸说着身体往前倾了倾,挤进温谦的双腿之前,胸膛几乎顶住他的腿根。
他暧昧地把脸在他小腹上蹭了蹭:“你这么在意,我会以你你在吃醋的——”他说着,手已经顺着温谦的腿,滑到他腰部。
灵活地钻进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