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谦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刘幸的脑袋,安慰道:“你放心吧,在中国看病不像你在国外,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有我在你也不必担心费用的问题”
“嗯……”刘幸摇着脑袋哼哼着,“我就是不想去嘛。”
温谦立即摆出一副严厉表情:“不去也得去,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从我家扔出去。”
“嘤……”刘幸要器。
“哭也没用。”
刘幸倏地收住哭声,开始提要求:“我走不动,要你背我。”
“我背你。”
“我早饭想吃生煎包。”
“等你做完检查,可以吃饭了就去帮你买。”
“我不要住院。”
“到时候听医嘱。”
“我不……”
“好好好,咱们不住院。”温谦像在哄自己的儿子,帮他穿好衣服后,转身半蹲在床边,叫刘幸趴上去。
刘幸乖乖趴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乖顺地一声不吭。
温谦把人背进车里,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给刘幸换衣服了,自己还穿着睡衣。
他把刘幸放在车里,自己又上楼去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用漱口水漱了口,再下楼来带着刘幸去医院。
刘幸就是普通的发烧,昨天晚上喝了酒,回家后又光着身子在客厅里折腾了那么久,受了寒就病倒了。
医生建议在条件允许之下,可以留院观察半天,但刘幸死活不同意,再加上来之前温谦就已经答应过他。所以最后只让医生给他打一支屁股。
刘幸听说要在屁股上挣扎,顿时抵抗起来。
温谦立即抛出是打外还是住院的选项后,刘幸妥协地选择了打针。
打完针后,刘幸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也不怎么同温谦说话,他觉得很没面子。
温谦跟在他身后,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可爱。
温谦按照约定带刘幸去吃了生煎包,然后送刘幸回家休息,之后才自己去公司上班。
刘幸这一病,就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蔫了差不多一周时间。
待他再回公司上班时,人都清瘦了一大圈儿。
公司里的同事,尤其是女生看见他消瘦的脸颊,个个心疼不已,纷纷拿出自家珍藏的零食,供他选用。若是小宋安排下来什么工作,他们也不许刘幸亲自做事,有文件要转送到什么部门时,打电话后他们会自己上门来拿。
有人护着他,当然也有人因此而不爽,在一旁酸溜溜地挤兑:“我生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殷勤啊。”之类的。
刘幸受宠若惊,心里十分感动。
他心灵了大家的好意,嘴上答应着,可私下里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认认真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他既不想给自己搞特殊化,也不想让温谦难做。
其实自打上次的事后,温谦对他的态度已经改了很久。这一周他病着,温谦他天天与他睡在一张床上照顾他。
好几次他半夜醒来,都感觉到温谦在帮他掖被角量体温,生怕他夜晚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
也许,温谦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