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搂着他衬衣嗅的模样像倒带一样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播放,怎么也抹不去。
最后他干脆不睡觉了,起床找了部电影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仍是刘幸来叫他起床。
刘幸已经做好了早饭,行李也已经收拾好放在门口。
吃早饭时,刘幸把装钱的信封还给了温谦:“这个我不要。”
想到昨晚因为这个吵起来,温谦顺手把信封放进了餐桌的抽屉里。
早饭之后,温谦搬着刘幸的行李下楼,再开车送刘幸到餐厅门口。
温谦下车帮他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搬出来后,有些不忍心地看着他。轻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说:“好好荼吧,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刘幸冲温谦点了点头,从温谦手里接过行李箱,才对他说:“你快走吧,上班应该要迟到了。”
温谦没动:“你先走。”
刘幸站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头,没有动。
温谦知道刘幸的倔劲儿多半又上来了,也不多说,转身上了车。
他将车子启动,在出发前一秒他才又忍不住叮嘱刘幸:“你照顾好自己。”
刘幸用覆盖着浓密头发的头顶对着温谦,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眼泪却顺着眼睫毛往下掉。‘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晕出一片湿意。
温谦不是没看到那眼泪,却视而不见,一脚踩下车子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温谦心烦意乱。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不该后悔,不该回头。
甚至不应该再多看刘幸一眼。
可一想到他因为自己而默默落泪的模样,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车子从街角拐弯,他忍不住从窗户望向刘幸。
只见刘幸拖着行李箱,并没有运往店里,而是往想把的方向走。
他的店不就身后吗?为什么不进去?反而要往想把方向走?
是他换了工作没有告诉自己?还是因为休息太长时间而被店里开除了?
这些猜测自他脑海里一一闪过,刚转过弯,腿就下意识地往下一用力,他踩下了油门儿。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车身一阵猛晃,他的身体被惯力带得往前栽去,眼看额头就要撞到挡风玻璃上,身体就被安全带拉了回去。
他和别人撞车了,还差点受伤。要他完全顾不得这些,紧急地打开车门要去追刘幸。
然而,他刚跑出来没两步,就被人拦住了:“这位先生,你把我的车撞了就想跑吗?”
温谦有些着急:“我现在有急事,这边能不能麻烦你处理一下,不管结果怎样我都照赔。”刘幸已经转过街角,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那可不行,谁知道这车是不是你的,你跑了我们上哪儿找人去?”那人说着愣是不让温谦走。
温谦打电话给刘幸,听到提示音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号码被设置为拒接来电。他根本联系不上刘幸。
温谦在原地等着交警来处理,随后又是保险公司。
等这一切处理完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而刘幸早就已经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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