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她……但每次舒服的都只有她而已……好多次她都能感觉到嘉煜已濒临极限,可最后关头他都忍住了,没有全垒打。其实她早已准备好,从头到脚、由外到内都成为他的女人了……
“嘉煜,唔……我帮你。”
每次都被他伺候,偶尔她也该主动一些,去解决他的痛苦了。她的手便握了上去,嘴巴也覆上他的唇,齐头并进。
在她青涩的抚触下,嘉煜如遭电击般猛然一颤,一阵阵焚烧的热浪淹没过他,那炽热的象征几乎要爆发出来,他费尽全身的自制力才遏止住那冲动。
“欣……别……唔……”嘉煜喑哑着,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她住手,但是他的整个人却本能地想要寻求解脱……
在媳妇的善解人意后,嘉煜终于第一次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等他渐渐平稳了呼吸,欣怡才问:“你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嘉煜那饱含情意的眸子涌现出层层笑意,被她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他怎么可能只是“舒服”一点?只是……越来越不能满足现状了。啊啊,怎么办?
欣怡用纸巾擦拭着他的痕迹。嘉煜他……果然是憋了很久呢……好多……
嘉煜起身,“唔……柜子里有干净的床单和被罩可以换……”
两两对视,然后都忍俊不禁笑了出来。这还真是……结果二人又起来将床单被罩换了下来。嘉煜铺床,欣怡提着他的“墨宝——百万雄师过大江”走到卫生间,投进了洗衣机里。
嘉煜收拾好床铺重新钻回被窝。看来他明天得去找医生来给他吊一针才行了,赶紧让烧退了,每晚才能好好享受老婆大人的体贴。
清晨。
嘉煜神清气爽,叫醒缩在自己怀中的小猫起床。
“欣怡,中午不用跑回来了。一会文晖过来,午饭让他解决,你跟同学在食堂吃吧,吃完回宿舍休息一下,晚上再回来。”
“哦。”她还以为今天都不用回来了呢!果然是想多了。
欣怡骑着嘉煜的山地车去教学楼了。她走没多久,文晖便提着两个果篮来访。
“这是王主任和马主任送的。”文晖解释,“还有很多职员听说你病了要送鲜花、果篮什么的,我拿不了那么多,便帮你婉拒了。”
“嗯。”嘉煜看他放下果篮。他不喜欢这种东西,不过留着给欣怡吃吧。
“韩总,您再不康复,我看他们下次就该送花圈了。”
“‘他们’是指你、袁飞宇和杨阳吧。”其他人谁敢?
“咳咳!韩总明察!这里面绝对没我事。”
没你事才怪,你绝对是始作俑者。不过算了,他心情好不去计较。想想他也是该“康复”了,否则晚上会力不从心。
不扯皮,文晖开始正经汇报工作。汇报完嘉煜沉吟,稍作思考后一一作出指示。修长的手指握着圆珠笔,在文件上一一签了字。
完成后,嘉煜将文件递回给文晖。
“辛苦了,韩总。”即便不在公司,马屁该拍还得拍。
“你预约一下崔医生,一会车我去他的诊所打个点滴。”
说完这句话嘉煜起身,去卧室换衣服,留下在原地狐疑的文晖。
……莫非嫂子给他吃错药了,他怎么突然想着要自己好起来?他不是说,“装虚弱,博同情,才是人生正道理”么?
然后文晖目光不经意地往阳台上一瞟,顿时豁然开朗。
看着那些被晾晒在阳台上宛如红旗招展般的床单和被罩,昭然若揭某人昨晚的“罪行”。
……搜得斯奈(そうですね)。
等嘉煜换好衣服出来,文晖追着他问:“老大老大,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喝什么喜酒?”
“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吗?难不成堂堂韩总连个名分都不打算给人家?不能这么干,是不是?”
唉,这辈子交友不慎。
嘉煜在玄关换鞋,神色仍安稳不动如泰山。文晖感慨,这样都没害臊一下,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脸皮堪比城墙厚啊。
见调侃失败,文晖也只好老实换鞋。嘉煜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平静地问:“你准备随我多少份子钱?”
文晖眨了眨眼睛,“呃……谈钱多伤感情。”
“没钱则没感情。”
“韩总,您看您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的……啊!是什么改变了您?是什么让您变得这么庸俗?”
还唱起来了?
嘉煜温文一笑:“敝人向来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文晖:“……”
好一招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脏啊!
文晖折服!
事实证明,韩总损人、阴人的功力已臻入化境,非尔等凡夫俗子可匹敌!
所以文晖觉得,自己还是老实待着听从韩总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