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南离开的背影,张云芳的脸上泛起了花痴的神情,这是她第一次和叶南发生关系,她看上叶南的不仅仅是他长的高大帅气还是个领导,还有他身上的那种正义感,在当今社会,她很少见到这样浑身充满正义的领导干部,跟省建委的郑秃驴和夏剑比起来,他们两个简直可以说是禽兽不如。
从张云芳的出租屋里出来,叶南原本是计划直接去夏剑家里,但是回头一想,好像视频录像中有张云芳两次正脸画面,想到张云芳的顾虑,叶南便径直开车去了附近一家吧,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下载了一个视频处理软件,花了十几分钟,将视频里但凡是出现张云芳明显特征的地方全部做了一遍处理,这才开车朝夏剑家里而去,为了完成这个报复计划,在去夏剑家里的半路上,叶南专门停下车去了街边一家移动营业厅里办理了一张不记名卡,换在自己手机上,翻出夏剑老婆的电话号码,一边开车,一边打了电话过去……
“喂!谁呀?”电话里传来了夏剑老婆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物业的,请问你在家吗?”叶南变换着强调伪装成了物业的身份说道。
夏剑老婆‘哦’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事吗?”
从夏剑老婆的话叶南已经判断出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于是赶紧说道:“今天小区里的水出了点问题,为了广大住户的健康安全,需要入户检查一下,请问家里有人吗?”
夏剑老婆一听对方这样说,立即呵呵笑着说道:“有人,有人,我在家呢。”
“好的,再见。”叶南挂了电话,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时间还真为自己出神入化的演技感到佩服。
开着车轻车熟路的去了夏剑家所在的小区后,叶南找了一个通往小区小路两边的停车位,将车停在一个不是很起眼的位置,怀里揣上那盘夏剑与张云芳办好事儿的视频录像,跳下车后朝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鬼鬼祟祟快步走进了夏剑家所在的那栋楼,还好夏剑家在二楼,叶南没费多少力气就来到了夏剑家门口,他先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一会,听见了里面有人说话声,顿时在好奇心驱使下,更为用心的聆听起来。听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夏剑的老婆和自己母亲在家里,母亲在家里给她带孩子,她刚下班回来还要做饭,正在发唠叨呢。
嘿嘿!叶南的嘴角流出一丝坏笑,然后将录像带拿出来放在了门下面,紧接着用力在夏剑家的门上‘啪啪啪啪’猛砸了一通,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的同时伴随着一声不耐烦的质问:“谁呀!”
叶南立即撒腿一溜烟跑上了三楼,然后鬼鬼祟祟蹲在栏杆旁偷偷摸的去观察夏剑家门口的动静,片刻,就见门‘嘎吱’一声打开,夏剑老婆探出头朝外左顾右盼的打量了起来,许久没有看到夏剑老婆了,生过孩子后的小嫂子发福了不少,“奇怪,怎么没人呀?”一边关上了门。
糟糕!叶南看到夏剑的老婆并没有朝地上看,那盘磁带还那样完好无损的放在门下面,这状况不由得让叶南有些焦急,等着小嫂子拉上门之后,叶南再次轻手轻脚的来到夏剑家门口,从地上捡起那盘磁带,挠着脑后勺琢磨了一番,然后眼神一亮,灵机一动,将那盘磁带轻轻卡在了门把手上,因为他觉得等会小嫂子来一开门,在惯性作用力下,这盘磁盘必将会掉落在地,一旦搞出了动静,肯定会被小嫂子注意到,然后拿回家去欣赏……嘿嘿……
将磁带在门把手上卡好后,叶南又故技重施,在门上狠狠用力拍打了几下,一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小嫂子极为噪怒的“谁呀!”,立即转身一溜烟撒腿跑到了刚才躲藏的位置,再次鬼鬼祟祟朝着夏剑家门口偷偷看去。
旋即,门再次‘嘎吱’一声打开,这次小嫂子的脸上带着一种暴躁的神色,一打开门就怒目圆睁横眉竖眼朝着外面看来,就在用力打开门的一刹那,卡在门把手上的磁带终于是如叶南所愿,‘啪’一声应声落到了小嫂子的脚下,听到响声,少 妇本能的低头一看,就见脚边出现了一盘磁带,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一脸好奇的朝外面张望一番,这才弯腰捡起这盘磁带,揣着疑惑的心态闭上了家门。
叶南紧张期待的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因紧张而浸出的汗水,然后轻手轻脚走下了楼,坐回到自己的车里面,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抽完一支烟后,叶南仰起头朝远处夏剑家的窗户看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后,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因为他看到小嫂子正在阳台上和抱着孩子的母亲激烈的朝着什么,并且手里还拿着那盘磁带不住的摇晃着,这样的场景使得叶南意识到小嫂子已经看完了这盘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视频录像,一切按计划进行,知道小嫂子发泄怒气的主题不应该是自己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叶南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为了转移让丰 满迷人的小嫂子转移发泄目标,叶南觉得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夏剑骗回家里来,于是,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离省建委下班时间不远了,于是,他又用那张无记名卡给夏剑拨了个电话过去。
片刻,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了夏剑略带奇怪的语气:“喂!请问你是哪位呀?”
“你好,请问是……明园小区的夏先生吗?”叶南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小区墙上的小区名称,伪装语气说道。
夏剑在电话里愣了一下,忙说:“呃……我是,请问你是哪位啊?”
“夏先生你好,请你马上回家一趟吧,你家里出了点事情。”叶南故意危言耸听地说道,只有这样说,夏剑才会紧张,才会立即赶回家里来,说完话,他立即就挂断了电话。
果然,在叶南给夏剑打了这个吓唬他的电话后没有半个小时,叶南正翘着二郎腿在车里面抽着烟时,就看见一个人影风一般‘嗖’一下从旁边跑过去了,他仰头朝前一看,从背影上分辨出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夏剑,在夏剑跑进了楼道里后,叶南下了车,也跟着进了楼道,偷偷的来到了夏剑家门口,还没等他竖起耳朵,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和小嫂子的怒骂声,叶南忍不住捂住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躲在门外偷偷听了一会小嫂子的叫骂声和夏剑的极力解释,然后满载而归的从楼里出来,回到了车上,开车离开了这个小区。
在路上,叶南忍不住这种兴奋的心情,给正在出租屋里等他消息的张云芳打了一个电话,幸灾乐祸的说道:“云芳,夏剑和他老婆正在家里开火呢,哈哈……”
晚上,张云芳在出租屋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算是对叶南的酬谢,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叶南向张云芳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只要有人欺负她,就让她来找自己。看到叶南对自己的付出,张云芳的脸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天晚上吃完饭,张云芳主动流露出让叶南晚上住在家里的想法,面对这样妙不可言的美事,叶南哪还有拒绝的意思呢,当然是欣然答应。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十万火急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很急促。
叶南吓了一跳,小声说:“妈 的,谁呀?”
张云芳摇了摇头,然后冲着门外问:“谁呀?”
“云芳,是我。”让他们不敢相信的是外面竟然传来了夏剑的声音,“快点开门呀。”
次奥!叶南简直要疯了,连忙惊慌失措的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在不大的房子里急的团团转,找来找去没有去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钻入了底下。
张云芳更是一惊,神色惊慌的对着外面说道:“我都睡了。”她试图用这个借口打发走夏剑。
“云芳你开门啊,我有事要给你说啊!”门外的夏剑十万火急的说道,情况似乎很不妙。
“有啥事等明天说不行吗?我都睡了啊。”张云芳还在做最后的坚持,希望能打发走他。
谁知张云芳想错了,夏剑并没有打算今晚离开这里,他在门外说道:“不行,今晚我没地方去,你快点开门啊!”
趴在床下的叶南听着夏剑在门口的说话声,愁眉苦脸、呲牙咧嘴,简直郁闷至极了。他现在别的不敢奢望,只祈祷夏剑这家伙不要发现自己。
张云芳在与夏剑坚持了几个回合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打开了门。当夏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 不禁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夏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眼睛就像是熊猫眼一样,整个人鼻青脸肿的,张云芳立即意识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与那盘磁带有关,在发了一下愣之后,佯装很错愕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夏剑愁眉苦脸的叹气道:“哎!别说了,被家里那个母老虎弄得。”
“怎么回事啊?”张云芳揣着明白装糊涂。
夏剑唉声叹气的说道:“哎,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了咱两自己拍的录像,把我骗回家就是一顿暴打,这还没完呢,等明天她娘家的人过来,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哎!今晚先在你这里躲一晚上吧。”夏剑哪还有胆量再去看那盘录像,所以误以为是被老婆发现了自己和她**的视频录像。
听到夏剑的话,藏在床下的叶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声,刚一笑,就立即意识到危险,连忙伸手捂住了嘴。但仅仅就是那一声笑,就被耳尖的夏剑听到了,他疑惑地说道:“啥声音啊?”
张云芳连忙说:“是老鼠。”
夏剑问:“怎么屋子里有老鼠了啊?在哪?我帮你找出来!”说罢,就操 起靠墙的扫把,作势要帮她找家里的老鼠。
张云芳见状,心里一阵惶恐,连忙略带紧张的笑着拉住了他,说:“大晚上的找什么找,既然没地方睡,那就……就今晚睡这里吧。”说罢,就挽着夏剑的胳膊。
可是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在熄灯之后片刻的安静后,还是发生了,他听见从头上传来了夏剑的窃窃私语声,他对躺在身边和衣而睡的张云芳坏坏的说道:“云芳,我想要你……”
“好了,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这个心思呀!睡觉吧!”张云芳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剑,显得索然无味的说道。
听到张云芳的拒绝,叶南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那口气喘出来,就听见夏剑坚持地说道:“这么早哪里睡得着嘛。”\
“不要了,快点松开我,好好睡吧。”
……
从张云芳家里狼狈逃出来,叶南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想着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简直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此时此刻,他很想知道自己如果不进官场,会不会发生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为什么进官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已经迷失了人性,想到自己的经历,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外国学者的话:中国人对生活的追求还停留在动物对食物和性的追求阶段。现在想来,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像他这样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社会地位的官场中人,都还脱离不开对这两方面的追求,更别说普通人了。
不过让叶南感到欣慰一点的事,好在他的本性不坏,虽然自从进入\官场一路走来和那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但仔细想想,自己其实也没有亏待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白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帮她在榆阳煤炭局保住那份临时工工作,时常还给她钱,对蒋茹,他更是问心无愧,对她,几乎可以说是倾囊相助了,对现在这个张云芳,他也不是白白接受她的奉献,而是也完成了替他报复夏剑的计划。
不过对夏剑的报复高兴了没多久,次日在建院培训的时候,郑秃驴来视察了一次,竟然当着很多人的面当面对叶南提出了批评,而且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将张云芳主动辞职的黑锅扣在了他的头上,道貌岸然的说是因为这次培训肯能出了什么差错,要不然张云芳怎么会辞职?由于当时在场人员众多,还有建院的几个领导,为了给郑秃驴留点面子,叶南硬是没做声。
叶南虽然不是那种善于动心机的人,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来没有主动地算计过谁,基本上都是在被动的应付着别人给他施加的压力,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被郑秃驴借题发挥暗算了一回,他的脑海里竟然有了另一种想法,这个想法很可怕,而且很特别。他想到了郑秃驴对自己的批评可能与张云芳的事有关。在郑秃驴离开建院驱车去省里面开会后,叶南从建院出来,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此时此刻,他想到了张云芳,并没有因为张云芳对自己的奉献感到格外的兴奋,反倒像是更加忧郁,他真的很不明白,张云芳这样一个与自己见了没几次面的女孩子,为什么愿意心甘情愿让自己上呢?就算昨天下午不 报复夏剑,她照样心甘情愿和自己那个,是不是她是郑秃驴用来暗算自己的?叶南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叶南此时感到很无助,自己身边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但到了真正需要一个人能够说说心里话的时候,基本上却没有一下子就能想到的,琢磨了半天,他觉得还是找何丽萍比较靠谱一点,至少她能够给自己出主意,因为她也需要他,两人有着利益交换关系,至少在对付郑秃驴这个共同的敌人时,何丽萍不会害他,于是,叶南决定去找何丽萍给自己分析一下。
……
何丽萍的办公室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因为叶南刚才将自己帮张云芳的事情给何丽萍说了一遍,怕她会因此而吃醋,所以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一角。何丽萍紧挨着他坐在了沙发的中间,看着叶南迷茫的样子,他轻拍着他的手说道:“小叶,不是我说你,你是个男人,怎么就经不起这么点事情呢?”
叶南茫然的看着何丽萍,很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必须要面对你自己的问题,这么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你击垮了吗?”何丽萍仍然还是很含蓄的说道。
叶南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何姐,你就别再七拐八拐了,我来这是想你帮我分析一下情况,郑主任是不是在利用张云芳来对付我?他们合伙演戏让我中计呢?”
何丽萍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寒意,‘哼’了一声说道:“你呀,就是当局者迷,我看他不可能利用张云芳的,据我所知,老郑对小张有点那个意思,小张不愿意,所以就利用权力将她给撤了。再说了,你管他是不是在利用张云芳呢,你就当这事儿是真的,然后你就顺着杆爬不就成了吗!”
“怎么个顺杆爬法?”叶南现在的脑袋感觉乱成了一团麻,没有一点思考能力。
“小叶,你平时挺聪明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掰开揉碎了给你说嘛?”何丽萍一边摇晃着叶南,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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