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感觉到有些无奈。虽然他的心中胸有沟壑,对于未来大局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手中缺兵少将,到现在为止除了一个有些像样的张家班外,只有华佗一位神医而己,想想都是可悲。
一想到此时,张超突然就想起了还在牢中的郭嘉,那可是在整个三国历史中智慧都可以排到前五的人才。后世有诗赞同曰: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可惜身先丧,中原梁栋倾。
这样的英才那是绝对要为自己所用的,而有了华佗在旁,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先死的。当然,至于怎么为自己所用,那倒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陈留地牢。
潮湿的空气,阴暗的视线,纵然就是一个好人,呆在这里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变得一身的浊气,一脸的戾气。
郭嘉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己,现在又还未到弱冠之年,天天学的是天文地理,奇书妙计,行的是走南闯北,增长见识,住的是豪华客栈,喝的是美酒,吃的是佳肴,又哪里能够适应这般的环境呢?
更不要说,在这里一呆就是近二十天,内心早己不能忍受。只是任你才华横溢,在地牢这样的环境之中确是没有一丝可以发挥能力的机会。在最初还叫嚷着冤枉,可是发现无人理睬之后,干脆也就老实的呆了下来。
好在张超早有吩咐,郭嘉所住之牢房也是享受着单间的待遇,并没有其它的犯人被关入这里。但也就仅此而己,吃的还是和其它犯人一样,至于喝的,除了清水在无它物。
这对于一天不可离开酒水而言的郭嘉自然就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他感觉到自己的嘴中都要淡出鸟来了。
无法得到这一切,郭嘉便慢慢的适应着,平时没事的时候便是座在牢中的一角打盹。
“哗啦啦。”牢记的铁链被打开,然后一位身穿着粗衣的少年便走了进来。
牢房中也因此有了一丝的响动,这也引得座在一角的郭嘉睁开了双眼,望了过来。
只见来人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进入这里之后没有什么恐惧之心,反而是左看看,右观观,然后这才转身对着身后的狱卒道:“去给我取些酒水来。”说着话,一绽白灿灿的大银就落入到了那狱卒之手。
牢门被重新的关上,粗衣少年这才打量起一角的郭嘉,见其虽然年少,但双眼炯炯有神,眉头间清朗至极,一看就非凡人也。
只是打量了一番之后,粗衣少年这便寻着牢中正中央的位置座了下来,甚至在座下之时,还将脚下的杂草踢开,似是对卫生很有洁癖一般。
郭嘉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那粗衣少年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只是比他大了一两岁之人,确是让他心生一种异样之心。只是感觉而己,他确几乎可以断定,这个长于自己的少年不简单。
牢门被再一次的推开,这一次走进来了四位狱卒,其中两人抬着长桌,两人端着酒肉,就这样摆放在了粗衣少年面前。
“很好,你们都退下吧,需要什么,我会在招呼你们的。”说着话,又是两绽白银从袖口处扔了出来。
狱卒接过了银两,竟然喏了一声之后便即退下,这一幕直看得郭嘉瞪大了双眼。这里还是牢房吗?怎么看都像是酒楼呢?
没有理会郭嘉,粗衣少年这便动手开始撕扯起了面前的那只猪肘子,将其一大块肉添至到口中,在然后一股浓郁的酒得开始在牢房之中飘逸着。
仅仅是吃食,郭嘉可以做到有心定力,可是一闻到了酒香,身体就先罢工了。
鼻子轻嗅了一下,确定这非旦是酒,而且还是好酒的郭嘉,这便从一角之地站起,慢慢的凑了过来。
座在那里的粗衣少年,自然用余光看到了这一切,心中不由一阵的窃喜,只要对方肯移步,就等于成功了一半,接下来一切就好做了。
“这位公子,不知名号。”郭嘉小心的靠近到了粗衣少年的身边,很有礼貌的问着,然双眼确是盯在那长桌上的觥之上。
“嗯?”粗衣少年似是未听见一般的哼了一声。
“哦,吾是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不知兄台大名。”郭嘉凑近乎的说着。
“李闯。”只是简简单单的回了这两个字之后,粗衣少年继续的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回答的是如此冷淡,让郭嘉面色不由是一变。对方的回答也太过简单了一些,同时这个名字他也未曾有过耳闻,如此接下来他倒是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好了。好在他本人就是聪明绝顶,尴尬的脸色很快就恢复到了正常,“呵呵,闯兄,你一人独自饮酒,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一些吧。”
这个话中暗示的意味即是十分的明显了,那就是说,这么多吃的喝的,你一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在说了,好东西一人食之无味,何不找人与你一起分享呢?
在眼前就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我,是我呀。快看看我,看看我,我可以与你一起喝酒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