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雪,“…小姐不是在为世子娶亲的事伤心?”
周清嘉楞了几秒,“啊?哪个世子?”
初雪,“…”这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周清嘉似是想起了,王宥的婚事就在附近这几天,“他娶他的与我有什么相干?”
想着初雪是以为她是在为王宥的娶亲的事烦心,如果是三年前她恐怕还会伤心一阵,但他们两人的情份从最开始的相濡以沫到最后的平淡如水,早就磨的一干二净了。
这几天她借口自己丢了一件很私人的东西让雷大去孙家查探到现在没有一丝的线索,也不知道孙秀才到底把东西藏到了什么地方。
可孙秀才昨日又派了媒人,她借口身体不适给推了,借口用个一两次,姓孙的也知道她在拖延,就怕他倒是狗急跳墙。
她也曾去崔家,找宝仪郡主帮忙,可不巧她人去了郊区的避暑山庄,送去的信到现在也没回复。
这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宋苏木上门了,她还好奇他怎么上门了,只见他手上多了个盒子,“周姑娘不必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说完这句就走了。
她还在疑惑,等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居然就是被孙秀才偷走的那件衣物,看针脚和刺绣确实如此,震惊之余还在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
晚上雷大就带来了消息,孙家所住的宅子昨晚着了大火,孙母和她的小孙子是没事,只是房子被一把火烧光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孙秀才也失踪了。
周清嘉明白了宋苏木说的那句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解决就是孙秀才永远消失了,自己明明还什么都没说。
不管怎么样,她的心腹大患总算是解决了。
至于宋苏木用了什么手段她也不想去了解,总归乘了他的情,看着眼前惹人恶心的衣物,直接拿去烧了才一了百了。
“都安排妥当了?”宋苏木翻过了一夜医书,头也不抬的问站在桌案钱的秋夜。
“所有的尾巴都清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秋夜这次的态度无比的恭谨,他记起昨晚宋苏木审问人的手段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原本认为在外长大又是大夫的宋苏木没有经过国公府专门的培养会是一个妇人之仁难堪大任之人,可见过他昨晚的手段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他也不得不说,他家的大公子还真是狠毒。
他跟踪了孙秀才几天,摸清了他的行踪,照着宋苏木的意思把人暗中给绑了,安排到了郊外的一所农舍,宋苏木亲自的审问,他在外守着,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审什么,可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尖叫声,在到他进去收拾残局,整间屋子全是飞溅的血肉。
他定眼看去,孙秀才整个人躺在血泊里身上的肉都被一刀一刀的割了下去,可宋苏木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镇定,他意识到此人绝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在京城失踪一个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就像是河中什么时候多了一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大惊小怪的。
又过了几日,在确定孙秀才确实是消失了周清嘉终于放心了,期间孙母还带着孩子去了周府,让秦氏帮忙打探,刚开始秦氏还可怜她们收留了一段时间可日子渐长,府中也养不了二个闲人,秦氏这才后悔收留孙家两祖孙,厚着脸皮又把孙家祖孙赶了出去。
孙母在周家的门口骂了好几天,羞的秦氏一个多月都没有出门。
后来孙家两祖孙无奈只好回了乡下。
宝仪郡主的回信终于来了,要她不要担心,她会尽快回来。周清嘉写了一份信,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要担心。
宝仪郡主正准备收拾行李往回走就收到了周清嘉的信,得知事情解决了也才放心,对着崔翊道,“小清清那边解决了,我先不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崔翊忙道,“在过几日就是王宥娶亲的日子,你真不去?”
宝仪郡主白了他一眼,“你好兄弟的喜事你自己去,我可不会惹小清清不开心。”
崔翊唉声叹气一番,坐在了宝仪美人榻的旁边的凳子上,“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妻子,让我真的很难选,”
宝仪笑道,“你要去就去,我又没拦你。”
“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怪腻的。”宝仪的嘴边泛起一丝甜蜜,“随你。”